長久戰對自己很不利,加上贏的幾率實在不高。既然這樣,那就隻能用奇招。秦千彤說過,這把短劍可以砍斷靈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著的天佑躲過文雅兒的劍氣快速接近文雅兒。
文雅兒隻是幾招過後,就發現天佑不是自己的對手,心中頓時感到無趣,隨意發出幾道劍氣,見天佑在四處躲藏,更加決定了要快點解決戰鬥的想法。可原本躲藏的天佑忽然直衝自己奔來,文雅兒心中驚訝之餘,盡然有些期待天佑的表現,不覺間下手盡然緩了許多。
文雅兒手下留情,可天佑不知道這些,他隻想贏。身影快速接近文雅兒,想在和文雅兒短兵相接時打敗她。可他想錯了,當他短劍接觸到文雅兒長劍時,第一時間發現文雅兒劍術高的可怕,劍隻是一側一揚,自己的短劍已經偏離方向,緊接著就向自己脖間坎來。堪堪躲過,天佑才知道自己對陣文雅兒連贏得字眼都沒有。
隻能期待手中短劍的鋒利,也不知道秦千彤那它砍金子是真是假。想著,天佑彎腰起身短劍和文雅兒手中的靈劍碰撞在一起。
叮當落地聲,文雅兒呆呆的看著手中半截靈劍。
“糟糕。”文華慈低喝聲。
忽然文雅兒臉色布滿怒意,嬌喝一聲:“舞天下。”手中半截長劍劍氣迸發,四射的散開,天佑身上轉眼間多了四五道傷痕。好像發怒的野獸一般,文雅兒俏眼盯著天佑,竟然不顧比試手中半截短劍刺向天佑。
天佑一躍而起躲過文雅兒來劍,忽然心叫不好,自己身體在這半空中,怎麼躲避文雅兒接下來的一劍。正如天佑所料,文雅兒果然舞劍刺向半空。
“雅兒,劍下留人。”文華慈一聲喝,身子剛躍起,被一道人影擋住。
“文院長,這是比試。難道文院長怕自己女兒輸了。”擋他的秦嬌冷聲說道。
“秦嬌,你……”
文華慈說著,心道已經來不及了。
天佑和短劍和文雅兒的半截長劍終於碰在一起,眾人隻聽到:“袖中一劍。”斷刃飛舞,滿身傷的天佑短劍擱在了文雅兒的脖間。
“小女孩別玩劍,傷到自己多不好。”有氣無力的說完,天佑伸手拿過文雅兒手中劍柄。收起短劍,拍了拍文雅兒的肩膀。
文華慈先是驚訝,緊接著一臉呆木。
秦嬌冷聲說道:“文院長,你們輸了。”
“嗯。”文華慈苦澀的望向觀望台的夫人,卻見他夫人臉上盡然帶著驚喜。
秦千彤呆呆的看著往場外走的天佑,她不敢相信天佑盡然贏了文雅兒。雖然是靠著手中的短劍,但膽識、謀略和隨機應變的本能反應絕對是一流。天佑身子猛然歪了一下,秦千彤看出天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急忙就要去接天佑。可她剛走幾步聽了下來,因為一個嬌小呆木的身影已經支撐起了天佑。
“慢點。”文雅兒說道。
嘿嘿,天佑幹笑著把重心壓在文雅兒身上,他實在沒多少力氣走路了。
兩人走向場外,文華慈苦澀的問秦嬌:“秦院長,不知道你的這個學生叫什麼、名什麼、姓什麼、那裏的家,情況如何。我能見他父母一麵麼?”
“為什麼?”曉是秦嬌也有些好奇,自己女兒被打敗怎麼關心起他人。而且,這文華慈明顯是話中有話。
“小女曾經發誓,如果有人能奪去她手中的劍,那她就嫁給那人。不管那人是老是醜,小女會終身不離不棄。”文華慈歎道:“如果那人不娶小女,小女甘願為妾,如果那人實在嫌棄小女,小女會終身孤伴長燈。”
啊?
秦嬌愣了,一個屁大的小女孩盡然會做這事,真是一個難得少見的怪才,一個舉世無雙的奇葩。
秦嬌幹咳幾聲:“那孩子叫天佑,姓什麼我不能告訴你。至於他的家人,現在他的事,一切有我做主。”
文華慈拱手問:“那我們可否談談?”
“當然可以,高興至極。”秦嬌嘴角微翹。
秦皇秦戰離開,角鬥場人聲鼎沸。有人感慨,有人傷心,也有人歡喜。賭錯了的當然傷心,賭贏的當然歡喜。
天佑出了名,不僅是因為他打敗了文雅兒,更重要的在場的皇家學院學生生在王城,竟然沒人知道他拿的是什麼牌子。各大家公子查訪許久,都發現秦千彤手中有一塊紫牌和兩塊白牌人未定。即使秦千彤手拿白牌,但還有一紫一白沒有主。
大家族紛紛猜測秦千彤為什麼會拿白牌,這不符合以往的常理。而且一個陌生的小子突兀闖進視線,必定有許多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