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露一時有點沒明白過來,為什麼大家都對這個青藤家的少爺陰陽怪氣的,他隻是推辭了下沒讓桂姨出來,也不是十惡不赦吧,再說他長得還那麼好看,
於是已經站起身子,準備迎上去的夢露糾結了,一時不知該咋辦好,一隻手指放在紅唇裏,啃起了她自己的長指甲,這是她緊張時的習慣性動作。
金寶趴在古董架上的臉抬了起來,一副表情都是對她的恨鐵不成鋼,不停推著眼睛衝她使眼色,快縮回去坐著你的呀,看到美男就失控,也不看看什麼場合地點,這眼瞅著都要打起來了。
秦小蘇卻出乎她們所有人的預料,雲淡風輕的道,“那,怎麼樣才能見到我媽,接她走?”
沒有廢話,直奔主題,還以為她會動手呢?!
跟完顏愛風那樣的草包可以直接上手,但是對付青藤家的人,就得以牙還牙,讓他們懂得,玩陰謀,老子也是可以的。
青藤霧菲一雙幽暗的鳳眼一直緊緊注視著秦小蘇臉上的變化,聽她這麼說。
唇角一動,笑了。
還別說,青藤霧菲的笑容還真挺美,他對著秦小蘇紅顏禍水哪麼一笑,“想接你媽走,很簡單,隻要你能賭贏了我。”
青藤霧菲嗜賭如命,經常會坐私人飛機跑到一些賭城去過過手癮,這在帝都也算公開的秘聞了。
青藤霧菲唇角含著那抹勾魂的笑,手卻伸到裏衣口袋裏掏出來一副紙牌,倆隻手出神入化的洗起了牌,讓周圍人看得一陣眼花繚亂。
秦小蘇冷眼看著他的這通表演,原來是欺負秦小蘇腦力不夠用,想用賭術讓自己知難而退呀,可能在菲少的眼裏,他家女俑的傻白甜女兒連多少張牌都查不過來吧。
秦小蘇的臉上浮出一個冷冷的笑來,身體後靠到沙發背上,一雙長腿撂到茶幾上麵,
“怎麼個玩法,你劃出個道道來。”
她這麼一說話,真把青藤霧菲給整愣住了,她怎麼非但不害怕,還好像比自己還老神在在的樣子,這怎麼忍得了。
青藤霧菲那抹自認為禍害人間的笑容還沒有褪去,臉上的尷尬之色已經席卷而來,真是精彩!
看的朔月連成眉開眼笑,還補刀的和完顏聽風對視一眼,“怎麼,不敢賭了嗎?”
青藤霧菲收起紙牌,雙手擊掌,咬牙切齒地叫人,
“阿發啊,上牌桌。”
隻見一溜穿白西服外套的精壯男子推著一張賭牌桌魚貫而入。
果然是有備而來,朔月連成和完顏聽風又互相對視一眼,朔月連成還吹了個流氓哨。
看這架勢,今天是想把他們幾個給按這呀。
秦小蘇仍是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樣子,金寶是真佩服她們看大,就有這泰山壓頂不動聲色的本事。
她們姐幾個就不行了,人家這場麵一大就開始緊張的往秦小蘇身邊聚,不管怎麼說,還都是二十歲不到的一群孩子。
秦小蘇歎了口氣,安撫的對她們三個笑笑,雖然是很輕的笑容,而且像曇花一現,但畢竟是她們老大第一次對她們認真的笑臉,她們三個都呆了呆,
秦小蘇的這個曇花一現笑容還晃到了旁邊的倆大帥哥,因為太驚豔了,總笑的人偶爾不笑會吸引人,而酷酷的人偶爾笑一下就會讓人看呆了。
秦小蘇早已收起笑意,認真地看著青藤霧菲的手下布置賭桌,雖然她連賭王的局都挑過,拉斯維加斯更是長去,但她不會在戰術上輕視任何一個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