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
劉稚把那壇子酒放在戲誌才麵前的桌案上,又找來了一個新的酒樽。
“誌才,隻要你今後留在本王軍中不走了,雖然不能讓你喝個痛快,每天小酌兩三杯還是沒問題的。”
“這……”
雖然早有預料,可聽著劉稚對他的招攬,戲誌才臉上還是浮起一抹難色。
“王爺,您就用這一壇子老酒引誘屬下,是不是、是不是有點太廉價了?”
“哦??”
聽出了戲誌才語氣中的動搖之意,劉稚挑了挑眉,借著轉身回去的功夫,從係統中買了一壇子……
“二、二鍋頭?”
盯著陶瓷壇子上的三個繁體大字,戲誌才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是什麼酒?怎麼以前從未聽說過?”
“你要是聽說過那才奇怪了!”
劉稚撇了撇嘴,強忍著心底的心疼,拔掉酒壇上蓋子的同時,語氣幽幽的道:
“這可是專供皇室的絕世佳釀,除了皇親國戚,平常人別說喝了,就連耳聞都是一種奢望好吧!”
“不信?”
“你聞聞這酒香、看看這清澈的色澤,是你之前那老酒能媲美的?”
“這、這……”
原本對劉稚這話抱有三分質疑的戲誌才,嗅著那從開蓋之後就彌漫而出的酒香,整個人都有些迷醉了。
“王爺,快,快整上一杯給屬下嚐嚐。”
“一杯?”
劉稚聞言,手上的動作雖然沒停,直接給戲誌才滿上一整杯,語氣中卻帶著三分嘲諷道:
“誌才,不是本王小看你,這酒可不比那水酒,不但夠烈、夠辛辣,對於沒喝過的人來說,幾乎是入口即醉!”
“嗬、嗬嗬……”
迎著劉稚那認真的表情,戲誌才不由幹笑幾聲。
“王爺,您確定您這說的是酒?”
“不信?”
劉稚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心說二鍋頭專治嘴硬,等會就讓你知道厲害。
“來,嚐嚐!”
說著,劉稚給自己也滿上了一杯,端起來輕嗅兩下,頗有些陶醉的喃喃道:
“就是這個味,實在是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還能聞到這個味!”
“……”
看著劉稚略顯‘浮誇’的表演,戲誌才嘴角扯了扯,端起酒樽和他碰了碰。
“王爺,屬下、屬下先幹為敬!”
說罷,在劉稚看勇士的眼神中,端起酒樽,直接一飲、一飲……
“咳、咳咳咳~!!”
本想一飲而盡的戲誌才,在酒水入口的時候,雙眼就不自主的瞪大。
可惜已經晚了。
由於剛才灌的太猛,即便他及時刹車,一杯二鍋頭還是進去了大半。
然後,
他就感覺自己的喉嚨、自己的胃、自己的身體、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王、王爺……”
戲誌才雙手捂著喉嚨,瞪著那雙通紅的、已經開始冒著淚水的大眼睛,一臉哀求的看著劉稚道:
“救、救我,我、我不走了,我這輩子都不走了。”
“王爺,您饒了我吧!”
“???”
盯著戲誌才那哀求中夾雜著一絲恐懼的眼神,劉稚腦門上不由浮起幾個問號。
不是?
哥們,你、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本王是好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