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了，你不是看上蔡家丫頭，你是看上蔡邕這老頭了！”
“不是我說你啊！”
“係統，你這口味是不是有點太重了？”
“……？？”
本來還沒覺得有什麼的係統頓時就懵了。
什麼意思？
口味重？
不是？
你的這個看上……它、它正經嗎？
“王爺~！”
就在劉稚忙裏偷閑調戲自家係統的時候，不遠處的蔡邕欣賞完宣紙之後，有些驚歎的走了回來。
“敢問王爺，你可是改進了蔡侯的造紙配方？”
“是、也不是！”
聽到聲音的劉稚抬起頭看向一臉驚歎的蔡邕。
“蔡老，您覺得這種紙張用來書寫、繪畫是否可行？”
“書寫嗎？”
蔡邕聞言頓了一下，想了想後搖頭道：
“用來書寫簡直浪費，可用來繪畫的話……暫時還不知道透墨性如何，無法評價！”
“這樣嗎？”
劉稚挑了挑眉，示意旁邊親衛端上來早已備好的文房四寶。
“蔡老，既如此，您何不一試？”
“這……？！”
蔡邕的呼吸有些急促，尤其看著那長達數米，卻沒有絲毫褶皺、色差的宣紙，更是下意識想要去接筆。
隻是，
僅有的理智卻告訴他，天下沒有白吃的……
“蔡老，這可是頭一批、也是這世上第一張宣紙，到底能不能用，就看您這次的試筆了。”
親手把那狼毫筆遞到蔡邕手上，劉稚語氣中滿是真誠的道：
“蔡老，成與不成，就看您了啊！”
“如此……倒也罷了！”
本就十分心動的蔡邕，聞言也不再猶豫，接過狼毫筆走向不遠處的書案，口中還不忘找補道：
“王爺，若等會的試筆效果不理想，您可千萬不要氣餒啊！”
“別的不說……”
“就這質地和色彩、還有這個長度和韌性，絕對的上上之品啊！”
“可惜……”
說到這，蔡邕頓了一下，無不惋惜的歎道：
“和羊皮紙比起來，這種紙張屬實難以保存，這也是它難當大用的原因所在。”
“嗬嗬……”
聽著蔡邕的感歎，劉稚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蔡老，其實解決這個麻煩的方法有很多。”
“哦？？”
剛準備動筆的蔡邕有些愕然的看了過來。
“王爺，你剛才是說……你有解決紙張不易保存這個大麻煩的辦法？！”
“當然！”
劉稚肯定的點了點頭，也不等這家夥追問，笑著反問了一句。
“蔡老，你先說說，什麼樣的紙張、或者說，在什麼情況下紙張才需要保存？”
“這……”
蔡邕放下手中的狼毫筆，認真的想了想，試探道：
“詩經、典籍？以及一些藏書？”
“……”
劉稚嘴角扯了扯，很想問問這老登，你有沒有好好審題啊？
本王問的是這個嗎？
本王問的是……
算了！
本王自己說吧！
歎了口氣，
劉稚迎著蔡邕略顯錯愕的眼神笑著問道：
“蔡老，是不是因為那些古籍、藏書，都是孤本，而且抄寫十分麻煩，所以才需要好好保存？”
“這……確實！”
“那如果不用抄寫，或者說隻需要抄寫一遍，就能擁有上萬冊一模一樣的古籍……”
蔡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