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論巫師在說些什麼,麵前的那個人一直都不會回答他。
“雅珂,我真的好想你,明明厭惡他們,卻還要偏偏借用他們才能再次見到你,我知道自己的罪孽早已罪不容誅,但我真的真的不想見不到你。”
巫師就這樣站著,抱住了麵前沒有任何意識的存在,熒聽著這些內容,大體猜到了什麼,但又無法確認。
“雅珂,我……害了不少人,也毀了不少女孩,讓他們經受了跟你當年一模一樣的痛苦。
但是如果不這樣,我永遠都會見不到你,不然我早就一把火把這個村子燒了,也不會留著他們現在還活著。
或許,你不會想要見到我,但,該結束了。”
直到巫師撫著自己的麵容,早已經淚流滿麵他,眼淚從指縫中滴出來。
“他們早該死了,一切的罪惡早該結束了。雅珂,你這副樣子,還是跟我記憶裏的一樣。
你就是我記憶裏的她,整天對著你屍骨鑄成的石像,我覺得自己變得不再像是自己了。
隻有每次見到你的那一刻,我才能想起來,我這些年都做了些什麼事!”
此時,巫師這時候拉著那個女子走到了他所在的桌子前,就在這時,巫師將自己桌子前的東西全部掀翻,就連鈴鐺和那個綁著青銅片的鼓也一塊摔在了地麵上。
全部摔壞的東西,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效果,即使修複好,也做不到曾經那般了。
在所有的東西最下麵,也就是擺著的東西,所蓋的布下麵,那是一把隱藏著的匕首。
巫師將匕首塞進了那個女子的手裏,一邊摘掉了自己頭上戴著的巫師冠。
緊握著對方的手,將匕首插進了自己的胸口,巫師望著麵前依舊沒有任何情緒的存在,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我本就該知道的,可偏偏,寧願相信你還在,也不願相信這些事情所換出來的根本不是你。
你不是你,你隻是我記憶裏的那個你,你知道嗎?我看到了一個跟我差不多的人,她也有著她的牽掛,不同的是,她的牽掛,一個活著,一個永遠都不可能再活了。
就像你一樣,永遠都不可能複活,因為在這裏的隻是我的記憶,所虛構出的幻影,我若信,那便是真;我若不信,那便是無。”
熒無比確信對方說的是自己,她再次回頭看向了那個紫色頭發的少年,對方依舊還是麵無表情的待在這裏。
她的記憶裏沒有這個人,但那個巫師說是極為重要的人,若是真的極為重要,又怎麼可能不記得?
此時應再一次伸手過去,依舊還是摸到一片虛無,什麼都沒有。
也就是說,麵前這人,是因為她不信,所以才觸摸不到嗎?
無法複活,指的是什麼呢?
熒並不理解,而派蒙這時候也已經回來了,她還中途去了其它屋子,她根本沒有聽到這件事,若是聽到的話,就會詫異這個巫師說的是有一些準的。
“你…我認識你對嗎?可你是誰呢?”
派蒙從旁邊看著這一幕,也隻能重重的歎了口氣,即使知道了對方的存在,又能怎麼樣呢?即使讓影再做一個,那他還是他嗎?畢竟人偶沒有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