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這句話都不會問,那麼眼前的這個人也就不能稱之為大師了。
“大師,並非小女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隻是防人之心罷了,至於其中的彎彎繞繞,此人又是為何要半夜裏謀害小女子,小女子並不想就談論他人事情,大師,如若想深究此事還是交由官家審理的好。”
眾人皆驚,如此一個小丫頭竟然能夠說出這樣子的話來。難不成其中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聽到顧安盈說要交給官家審理,智力麵如死灰,剛剛他已經承認了自己偷盜的事實,大魏王朝關於刑罰是很嚴厲的,雖然自己偷盜不成,可是這樣子追根究底的查下去,他和妙塵兩個人的事情那是瞞也瞞不住的啊。
隻見他撲通一下子跪拜在地,叩了幾個響頭,“師傅,是弟子蒙了心智,才會想要幹偷雞摸狗的事,如今已知錯了,還請師傅慈悲為懷,給弟子一個洗心革麵的機會。”說著,便又叩了幾下。
額!
主持方丈坐在首位,慈眉善目,這事本來隻要他一句話,然後將智力責罰便可以了,但是此事已經驚動了後麵兩位爺了,他不好隨便處置了。
“此事念你初犯,罰你到後山達摩洞中去思過去,禁閉一個月。你可服?”主持想了想,隻有把人嚴加看管起來,才會讓惠心庵的人放心。要不然,他也不好交待。
“弟子錯了,謝師傅責罰。”智力使勁的磕頭。
“下去吧。”慈光寺主持揮了一揮手。
對於這個和尚和妙塵之間的事情,顧安盈無意去扒別人的隱私,這種事情若是在她前世,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她隻要她在惠心庵這段時間可以安靜的度過不,晚上不要再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東西就好了。對於方丈這樣子的安排倒是合了她的心意。
顧安盈雙手合十行了一禮:“大師,既然此事已經水落石出,那麼小女子也該告辭了。”突然有種不想在這個地方再呆下去的意識,總感覺有眼睛在盯著她看似的。
就好像自己暴露在曠野中,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
惠心庵的主持看著事情已然開朗,便不再說什麼,領著人下到惠心庵裏來了。
慈光寺主持命人送了她們下山,又讓一眾跪拜的人全部退下了。剩下他自己在大殿之中,他拿出了顧安盈在惠心庵寫的那一張紙,攤開在掌心處。
全寺赤足禮佛。
紙上僅有這六個字。卻將一個嫌疑人給抓住了,果然是一個奇女子,慧根靈溢。
後堂之中坐著的兩人,拓撥淩宇的眼裏深邃得如一汪深譚,讓人看不到底。而一張蒼白的臉色則多出了一分孱弱。如同大風一吹就要倒地的姿勢。看完了熱鬧,他便想要回房休息了。
而拓撥宏宇則是目光炯炯,看著顧安盈轉身離開的身勢,若有所思。
兩個準備離開的人看著慈光寺的主持一臉的妙讚,便都走了出去。
“大師,何事如此開懷?”拓撥宏宇的人才走出大殿,便也興趣盎然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