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盈瞥了他一眼,然後淡聲說:“我前麵跟你說了。我已經有夫家了。”
她不管指不指婚。反正那個廢柴是她的夫君。也是她最好的擋箭牌。
“哈哈……”拓撥淩宇哈哈大笑。然後走近兩步。
輕挑的用手挑起顧安盈的下巴,然後語氣欠扁的說:“既然是要嫁給那個廢柴病鬼,那正好,……”拓撥淩宇的語氣輕挑而緩慢,對著顧安盈的臉噴了一臉的熱氣,接著再不緊不慢的說:“他是給不了你性……福的。不如,咱們,……”
拓撥淩宇那個性字咬音咬得特別的重。那欠扁的語氣讓顧安盈的手用力的拍掉他捏著自己下巴的那一隻手。
顧安盈後退了兩步。她這是從狼窩裏跑了出來,又栽在狗窩是不是?
她防備的看著麵具人,挑了挑眉:“廢不廢柴不是你說了算。病不病鬼的也跟你沒有關係。至於性不性福,難道你試過?否則的話,就不要在我麵前抵毀別人。”
拓撥淩宇微微挑眉,有點意思!
“我沒試過。難道你試過?”拓撥淩宇欠扁的語氣再次襲來。
“你……無恥。”顧安盈氣得漲紅了臉。
其實顧安盈沒有發現,那銀色麵具下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此刻正炯炯有神的看著她。
“要不要試試怎麼樣才算無恥?”說著,拓撥淩宇向前走了一步。
“別過來。”顧安盈向後退了兩步。眼看後麵就是小山坡了,再退後就該滾下去了。
“你既然說我無恥,那我不做點什麼不是對不起無恥的稱號了?”拓撥淩宇繼續向前。
顧安盈繼續向後。臉色都讓眼前這個麵具給嚇白了。一直以為沒有危險。可是,身上的玉為什麼一點也沒有危險的警示啊。
該死的,難道這樣子人身都快被侵犯了,還不算危險嗎?
長長的裙擺在後麵移動著,一緊張,腳下踩到裙腳了。顧安盈的人往後一搖晃。整個人向後傾斜著,重心失去平衡。
“啊。”
人體的本能,看遇到自己無法保持正常狀態下的一聲驚呼。
就在顧安盈滾下山坡的那一刻,拓撥淩宇飛身一躍,緊緊的抱住了顧安盈,跟著她的身體一起滾下山。其實按照他的功夫,要把她拎起來實在是太容易了。可是,他突然就不想那麼幹了。
也許一起滾更好。
柔軟的身子就在他的身下,鼻尖縈繞著淡淡的女子體香。拓撥淩宇的手不禁緊了緊,連喉嚨也變得幹澀。
喉結滾動。他的唇趁機貼上了她的唇。
顧安盈整個大腦石化了。兩人雙唇相貼,近距離的瞪著對方。那眼神就像是在瞪著殺父仇人般。
而對方的眼神卻明媚如春?什麼,她是不是眼花了?
這個色狼。可上她除了感覺到自己的人正在天旋地轉的翻滾之外,她整個人失去了任何的判斷力。也無法把抱著自己的男人一腳踢開。
終於,良久這後,停止了轉動。兩個人以一種抱在一起躺著的曖昧姿勢,成功的讓顧安盈的臉色發白。
拓撥淩宇壓在她的身上。並沒有要起身來的意思。
顧安盈的大腦清醒時,怒吼了一句:“還不快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