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有煩心事。”這話說的不是疑問而是非常的肯定。
顧安盈一抬頭,又是那個不怕死的麵具人。
“怎麼又是你?”顧安盈對於這人的出現甚感意外,當王府是他的家嗎?隨便的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是我,我從相府一路跟著你到王府。”
拓撥淩宇毫不忌諱的說著。
“有勞了。我已經安全到達了。你可以離開了。”顧安盈抬頭看著那白衣翩翩的身影。眉頭一皺。那銀色的麵具下帶著幾許淡淡的笑意,讓她覺得暈炫,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一種自己無法抓住的感覺,那樣子是很危險的。
銀色麵具下麵帶著玩味似的眸子挑了挑。
“你不跟我說一說看法嗎?這麼快就趕我走了。”拓撥淩宇剛剛可是一直跟著她的,路上那攔轎的事情他也是在一邊看著的。
“你都看到了?”顧安盈這話一問出來就覺得自己問了廢話。不是很明顯的嗎?
人家剛剛都說了,一直跟著,自然是看到了。
“那麼你覺得呢?”
“你想的非常的正確定,那幾個人確實不是自己服毒而死的,而是讓人秘密的殺害之後再灌上毒藥的。”
“你既然知道,可是你為什麼不站出來說清楚。?”
顧安盈睜著眼睛瞪著眼前的人。
“時候未到,現在還不是人家的對手。”拓撥淩宇說這句話時,顯得有些的氣無力。
顧安盈看了麵前的人半晌,在這空間,他們之間算得上是有一種特殊的情誼在的,就算不是朋友,照目前的情況看也應該不是敵人吧。
“我能夠相信你嗎?”顧安盈問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心裏已經對這個麵具人產生了一種不一樣的信任了。
隻見那銀色的麵具下,薄唇微起一道好看的弧線:“你要是不相信我,恐怕就不會這麼問我了嗎?說吧,有什麼事情。我很樂意為你效勞。”說道最後又出現了他叛逆似惡整的語氣來。那壞痞痞的聲調讓人怎麼聽著怎麼吹起雞皮疙瘩。
顧安盈拿出顧禮剛給她的那一包東西,“這個,你能幫我看看是什麼東西嗎?”拓撥淩宇接過顧安盈遞過來的紙包打開,用鼻子嗅了嗅。再用手捏起一點點的粉末在姆旨與食旨之間。細細的研了一下。接著眉頭微微的皺了起。
這裏麵是幾味藥共研製而成的藥粉,裏麵最多的一種就是黃藥根粉。此物雖說是藥物,但是,裏麵的含量已經超出了該有的劑量。
“怎麼?有什麼不對?”看到麵前的人露出凝重的神色,顧安盈就知道顧禮剛不會那麼好,給她什麼好東西。
“此種藥粉不會讓人立刻斃命,但是長期過量的吃這種藥會導致腎髒壞死,而且口腔,舌頭,咽喉等器官也會由些而慢慢的壞掉,長期下去,就會產生毒性的肝病,而慢慢死亡。”拓撥淩宇不緊不慢的說著,對於這種藥,他從小就認識了。
又不是當初遇到了魚玄機,他的小命早就該散於此粉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