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來個節目吧。”拓撥堂誕出人意料的對著顧安靜說著。
“是。王爺。”顧安靜一派嫻雅的站了起來。“妾就跳段舞如何?”拓撥堂誕點了點頭。顧安靜立即下去換了衣服。
在這期間,拓撥傲宇也作了一首詩。幾個之中五皇子拓撥旭寧和六皇子拓撥隱皓也一一作了詩。
皇帝龍顏大悅。這時候,顧安靜已經換好了衣服。悠揚的樂器敲擊聲響起。顧安靜翩翩起舞。要說她跳舞的功底也不是蓋的,那絕美的身姿讓人陶醉。
顧安盈隻是靜靜的看著偶爾和拓撥淩宇交頭接耳的細聲交流著。
但是即便隻是如此,在拓撥傲宇和拓撥堂誕看來那樣子的動作已經是非常的刺眼。
拓撥傲宇發現拓撥堂誕和他一樣也在注視著顧安盈,那冰冷的眼裏瞬間閃過一抹寒光。轉瞬即逝。
德妃也看了過來。拓撥淩宇的母妃被安排在水榭之中,妃位高的妃子一律在水榭之中。
顧安盈一直安靜的坐在拓撥淩宇的身邊,拓撥淩宇今天晚上倒是高興。瞧他的臉色都好了許多。居然一坐就坐了這麼久了。
德妃注意到拓撥淩宇的情況。眼神微眯。拓撥淩宇自從大婚之後,連身體都在慢慢的變好,難不成這八王妃還有什麼閨房秘籍不成?
而拓撥堂誕看著拓撥淩宇坐在那裏姿態一派從容,跟以往病怏怏的樣子實在是不一樣。
再說自己當天是百花節上看到的人應該就是這個顧安盈才對,為什麼後來會變成顧安晴那個賤人了?隻要一想到顧安靜他就一肚子火,閱女無數的他又怎麼會不懷疑顧安靜進三王府的時候是不是清白之身,可是,當初也是自己在父王的麵前大力爭取的,所以,即使是懷疑了,他也隻能是啞吧吃了黃連,有苦難言。
拓撥堂誕難掩小人心胸。手拿起一酒杯,大聲的說:“父皇,你看,這顧相家中的都是才女,現場不是還有相爺府中的另一個才女嗎?不如也請八王妃表演一二,好讓大家開開眼界。”
拓撥堂誕的話一出。皇帝也覺得這建議不錯。於是開了金口,讓顧安盈表演一出拿手的,要是讓他高興了,大大的賞。
顧安晴和顧安容嘴角微扯,誰不知道相府的七小姐本來就是掃把星一枚。能有什麼才藝表演給大家助興的。而且顧家從來就不給顧安盈請什麼老師,即使是她們當初請了老師也沒有人肯讓顧安盈跟著她們一塊兒學。
所以,那個女人跟她身邊的男人一樣的廢材。
顧安靜卻是若有所思。剛剛拓撥堂誕讓自己上去表演,難道就是為了現在說這一句話嗎?
他到底是想要顧安盈出一出風頭還是想要讓顧安盈出一出糗?
皇帝這話一出,顧安盈即使是想要推脫也是難以逃開的。於是,她看了看現場又看了拓撥淩宇一眼。看到他眼裏的擔憂時,隻是微微的一笑,站了起身。對著建安帝說:“皇上。兒臣就畫上一副鳳凰呈瑞圖吧。”
建安帝一聽點了點頭,吩咐讓人準備筆墨。
顧安容揚起手帕,輕輕的捂住自己的嘴,鳳凰?別畫出小雞出來才好!
拓撥淩宇眉頭微微一皺。抬眸看著顧安盈那一臉平靜的樣子,也就沒有再出聲了。他陪著她走到案桌前。心裏想著如果她畫不好,那他就代為下筆幫她畫了。
那知,顧安盈畫畫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旁邊。拓撥淩宇反倒讓她給趕回了坐位上去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別的節目都進行得差不多了,顧安盈還在畫畫之中。她對於水墨畫,還遠遠沒有水粉畫來得更加的熟練,所以她一邊畫一邊揣磨著。
皇帝也等得有些久了,便差人過去看看畫得怎麼樣了。那知道高公公一走這過來。
顧安盈剛剛好就收筆了。隻是,畫作還未幹,仍舊放在案桌上。“皇上,兒臣已經畫完了,請父皇上過目。”顧安盈站在案桌旁,微微施了一禮。皇帝也很好奇。到底是畫了什麼。
建安帝還興致很好的自己起身過來查看。
隻見那畫上麵色彩鮮明,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畫得栩栩如生。天上一對鳳凰鳥更是活靈活現,甚至身上的羽毛都精心的上了色,看得出來非常的用心。
如此年紀就能畫出如此功底的畫,要不是皇帝親眼所見還真的難以置信。
“好。”皇帝大大的讚賞。太後和皇後一聽皇帝如此之高的評價,都紛紛過來看皇帝口中的好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父皇繆讚。安盈愧不敢當。”顧安盈已經很沒有畫畫了,那手都感覺生疏了。還能得皇帝如此誇獎,實在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