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撥淩宇握著她小手的手,帶著她的小手,往身體的某一處按了下去。顧安盈隻覺得摸到一火炭一般,手立即想要丟開。
拓撥淩宇卻緊緊的握住她的手,顧安盈逃不開。他們之間都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她依然這個樣子,清新如蓮。
拓撥淩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黑眸上那熊熊燃燒的烈焰,唇角的弧度卻越來越明顯。他的呼吸粗重而帶著一種暖暖的曖昧氣息。
顧安盈心裏狂汗不已,這一路上該是有多難為情,該有多煎熬啊?
她還沒有回過神來。某人已經速度極快的褪去了她身下的衣物了。
空氣中微冷的涼意,和在自己身上流走的炙熱,讓顧安盈顧不得許多,隻能緊緊的依附在他的懷裏。拿著披風緊緊的裹住自己,一動也不動,緊抿著唇,生怕自己發出一絲聲響來了。
受不了拓撥淩宇的狂野,她隻能紅著脖子,附在他的耳邊,低聲的說:“輕點。”
可是那溫熱的氣息灑在拓撥淩宇的耳邊,就像是輕輕的鵝毛在他的耳垂處輕輕的撓著,讓他的呼吸漸重,力度也就更加的大了些。
車裏的氣溫不斷的在升溫之中,顧安盈即使再忍不住也不敢出聲,拓撥淩宇一個用力,顧安盈能咬住他的肩膀。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一布之隔的地方就有人了啊。他們這是比在N千年後的人還開放嗎?居然能夠做到這個份上。
拓撥淩宇的呼吸急促,待到他低吼出聲,顧安盈真想捂住他的大嘴巴子。
無耐自己已經全身癱軟,毫無力氣了。
吃飽殄足的拓撥淩宇抱著顧安盈在身上,才慢吞吞的幫她整理好衣著。
顧安盈連嗔他一眼都覺得沒有什麼力氣,直接趴在他的身上,閉眼睡去。
顛簸的道路。一路上都有車軲轆的聲音。
好在外麵架車的小斯已經學會耳聾大法了。
要不然,分分鍾有跌落馬車的危險。
接下來的一路倒是異常的順利,中途倒也是沒有發生什麼,用了八天的時間,他們才到了華山的腳下。
登山之時馬車不能上。都是轎子抬著上去了。到了最上麵還要自己步行。
拓撥淩宇和顧安盈此次上山時並沒有帶太多人,有一部分的士兵被留在山腳等侍接應。
待到在玉泉院裏上完香,顧安盈對於爬山便的興致勃勃起來。她來這裏的最終願望就是看看風景。拓撥淩宇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情,但笑不語。
不過他還是陪著她去爬山去了。上山,有一段斜坡。走路上去的時候,已經感覺累得不行了。接下來的路程顧安盈就不想走了。直接賴著拓撥淩宇讓他帶著她上去,反正他有輕功,對於他來說,那是輕而易舉的。
其實感覺華山沒有什麼風景,除了看日出日落,所以顧安盈對於這個日出那是勢在必行。
這個地方的東峰峰頂有台,顧安盈說是觀日出的好地方。
於是,當他們到達的第三天,天還沒有亮,顧安盈便興致勃勃的拉著拓撥淩宇,說是要看日出。
睡得正是香的拓撥淩宇被她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