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珂不顧夏燮在後麵叫她,直跑到顧安盈的身後,緊緊的跟著。
顧安盈本來想要來看看拓撥淩宇到底來這裏幹什麼的,經過這麼一折騰,現在都不知道拓撥淩宇還有沒有在這鳳鳴院之中了。
不過,她知道等到夏燮把那隻豬弄到南牆那裏,這鳳鳴院一定不會安寧的,她還是先走吧。算算時間也出來很久了。
顧安盈又再從鳳鳴院的後院牆悄悄的離開。
人才翻過牆便被眼前一人白影給堵住了去路。
顧安盈暗叫一聲糟。
被拓撥淩宇發現了。
她回頭對著小珂說:“小珂,你先去找夏叔叔。”
“是。”說實在的,小珂並不想離開顧安盈,隻是看到並麵還有人在,估計是找門主的,不想走,卻又不願意拖累了門主。再說她現在終於知道門主在京都,再想找就容易得多了,於是隻能撇撇嘴,施展輕功離開了。
等到小珂走了,眼前的白衣依然沒有轉身的意思。
裝吧你。顧安盈看了看眼前的人,想裝,繼續。姐不攔你。看罷,徑直走。他想當他的阻街王爺,她可不當他的陪王女。
看著小女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不說話,她就想要這樣子走了?門都沒有。
他今天晚上的計劃全在她出現時就完全的打亂了。不過後來看她處理龔史,就知道她不會放過他。聽到她吩咐夏燮時,他站在外麵,眉眼都是笑意。不過,此刻。他卻笑不出來。雖然她處理得很好,可是,要是出點什麼意外,他不在場的,那該如何是好?
再說了,他出府時,特別的交待她不準到鳳鳴院來。她竟然不聽話,此一條,該罰,如今又假裝不認識,更該罰。
拓撥淩宇麵不改色,額頭卻早已是青筋凸起。好在巷子裏的光線夠黑,而他還戴著麵具。沒有發現,要不然,真的經為是怒神降世呢。
就在顧安盈以為他真的準備當一尊街邊雕像,快速的想要從他身邊離開時,拓撥淩宇出手了。
顧安盈離拓撥淩宇隻有一丈之遙時,二話不主,一個華麗的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了顧安盈的穴。
這男人,丫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好嗎?點她的穴道算什麼?
顧安盈睜著眼,死死的盯著拓撥淩宇。一眨眼,一輛馬車已經往這邊過來了。
直到上了馬車,顧安盈仍然死瞪著拓撥淩宇。
悲催了,她隻學會怎麼點人家的穴,還沒學會怎麼運氣解穴呢。
看著眼前的冷麵神,還戴著個麵具。卻把她死死的按在懷裏。
馬車好像停了,但是車上的人卻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顧安盈眼睛瞪久了,眨了眨眼,跟一塊木頭生氣,太不劃算了。
搭下了眼皮,他不就是想要看自己服軟的樣子嗎?
那行,顧安盈一改剛剛的死魚眼,換上一帶柔柔媚媚的神情看著他。誰叫她現在是除了眼睛,全身都動不了。
拓撥淩宇伸手拿下麵具,臉色更加的鐵青,他在等她認錯,而她那裏有半絲認錯的意識?那挑逗他的眼神,分明就在說是他自己在自找氣受?
看著她躺在自己的懷裏,想動卻動不了。那小眼神充溢著柔媚的神情,不由得他的心裏一陣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