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輕哼一聲。蕭妃本來隻是一個小小的宮女,沒想到居然爬到了妃子的地位。也算她造化了,不過,遲早要栽在她的手裏的。
事實上她這一次本來並沒有打算這麼快的除掉蕭妃,可是形勢緊迫不得已而為之。竟然讓人看出錦緞的出處,那就隻能拉著蕭妃墊底了。也怪手下那一堆奴才辦的好事。她讓人做木偶衣裳時,那該死的奴才竟然為她省料子,拿那塊讓她剪碎了的布塊來做。
而剛剛那破布碎也隻是那一名喚作翠環的丫環出了大殿之後才讓人弄到錦秀宮的。
兩塊麵料,一塊完好,一塊已經剪了,而且,蕭妃說半個月前就不見了。
“當日做衣服的人你怎麼處理了?”世界上最不會亂說話的就是死人了。所以,那一個拿錯布料給她惹了一身腥的宮女更應該死。
“回主子。奴婢已經讓人去處理了。今天晚上就會送她離開。”
喚作翠環的宮女說著。
“離開?本宮要她永遠的消失。”
翠環的心裏暗暗一驚,麵上卻不敢有任何一絲情緒的表達。
“是,主子,奴婢這就去辦。”在這皇宮中當差的,小命那是隨時掛在樹枝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這樣子讓風給吹走了。
“等等。”德妃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
“主子。還有什麼吩咐?”翠環停下腳步看著德妃。
“記住,這事做得隱蔽一些,一定要是意外死亡的知道嗎?”
這時候,皇帝正在為木偶的事大怒。要是她這邊頂風作案讓人抓到把柄,那還不得出大事。
看著侍婢出去,德妃仍然有些不明白。那天她明明交待不能以皇上的生辰八字的,再說,那生辰八日當時並沒有寫上拓撥淩宇的,目的就是為了更好的嫁禍給拓撥淩宇的。
如今那木偶上的生辰八字是怎麼一回事?寫著拓撥淩宇生辰的那個木偶本來是寫著拓撥堂誕的。後來是誰搞錯了,還是說有人動了手腳?
抬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更漏。德妃蹙眉,傲兒怎麼還沒到?
正想著。便聽到有人來報,榮王爺到。
來了。
拓撥宏宇屏息留在屋頂,如果隻是德妃的話,他停留在上麵肯定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如今是拓撥傲宇來了,他這個大哥是何等的人,他很清楚,所以不得不小心一些。
隻看到拓撥傲宇走進屋裏,向德妃問安了之後神情便有些不悅的說:“母妃。”
“傲兒,母妃知道你的心事,姓顧那個賤蹄子,你趁早給母妃死了這條心。”德妃當然不會聽任拓撥傲宇的意思。他想要納顧安盈進榮王府,門都沒有。這事,她不會幫他的。
拓撥傲宇這一次本來是想要將拓撥淩宇一次性的消滅掉,那麼他就有機會得到顧安盈了。自從那一次宮宴之後,他便對她念念不忘的。
隻是,沒想到他機關算盡,最後拓撥淩宇沒有拉進來。怎麼把顧安盈給近抓起來了。今天一翻調查之後才知道是自家的母妃動的手腳,讓人去抓的顧安盈。
巫蠱這罪,隻要罪名做實了,就是他自己以後想要幫顧安盈都沒有辦法,他確實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會把他的路給斷得這麼的幹淨,因為自己看上了那個女人,她就要把她置於死的。他是什麼人,他向來是不受任何的威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