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曾經是她進府以後,離拓撥淩宇最近的地方,她經常在這裏翹首以盼。今天中午,走到這裏,她突然就想起自己以前經常在這裏一坐就是半天,那怕看不到人,她都可以想象她離王爺隻有幾步之遙。
她在外麵坐了一小會,便聽到幾聲嬌喘的聲音,一開始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屏息聽了很久之後,她便知道是男女敦倫時發出來的聲音。她已經和賀楠那啥了,所以,她明白。
原來王爺並不是真的不行,王妃也不是在配合著王爺演戲。單單聽著聲音就知道王爺在之方麵還非常的勇猛。
武夢瑤拿在手上的帕子讓她絞成了一團子。
心髒在自己的胸腔裏左右的擺動著。
這事。她該怎麼辦?
既然王爺的身體不是不行,那總有召喚她的時候啊。可是要是讓王爺知道她已經不是處子之身時,她該怎麼辦呢?
武夢瑤此時又急又怕又恨。
為什麼王爺可以對著正妃如此的寵愛,反而她們兩個待妾卻都被掠在一邊?
猶如萬蟻啃心般坐立不安的她此時根本就不想要回惠香園。
往唐氏的怡園裏去。卻聽得怡園裏的丫環說唐氏正在休息。
請她偏廳喝茶,急如螞蟻的她又怎麼會想要喝茶呢?
唐氏不方便她隻好轉回自己的惠香園。恰好遇上顧安盈從書房裏往青苑回去。她隻是小吃了一點飯,然後在拓撥淩宇那炙熱的目光下,趕緊找了個借口逃離。仿佛她再不走,某人又要不吃飯,吃了她似的。
顧安盈這一路上,臉上的春潮未褪。正好與武夢瑤碰上了麵。看著她臉上一片春色。怏怏的行了禮,然後回了自己的惠香園。
顧安盈看武夢瑤的時候,眉頭斂了一下,再往回頭一頭。
才發現了剛剛他們所在那個房間的位置。難怪王爺非要她喊出聲。原來是為了這個?
顧安盈回到青苑之中沐浴更衣。
而這邊,想起安盈早先說過的話,拓撥淩宇很快的就讓楊雲才去找張棟,起草向皇上上奏之事。
讓張棟站出來為拓撥傲宇說話。而且還指認了有人看到袁惟已派人到處張貼文榜,而袁惟已本身是大王子的家臣,後來因為偷盜之事讓榮王爺一怒之下趕出了榮王府,現在是在挾公報私,分明就是有意陷害。至於謀害皇上那更是屬於無稽之談。
建安帝看了張楝的奏章,也深感有理。於是,下令命張楝之按照他的方法治袁惟已的罪名。
爾後,拓撥淩宇又暗暗的讓人說動了顧禮剛,因為事關榮王府的安危,顧禮剛當然不會袖手旁觀,所以,顧視剛站出來上了奏折。說是袁惟已沒有經過審問。不能隨便的就誅殺了,請求派禦史查清袁惟已的罪行,然後再依法辦理。
如此一查,便牽出了三王府的整條線路。袁惟已經受不了四院的殘酷折磨,最後供出了拓撥堂誕。
皇帝雷庭發怒。不止處斬並沒收了袁家的家產,更是將三皇子貶到了瀧州。
三皇子被貶之時,顧安靜正在王府裏,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並不想跟著拓撥堂誕一起去瀧州。於是找了個借口,想要留下來。可惜,三王妃不允。顧安靜隻能跟著一起到瀧州。
而之一次,三皇子徹底的與王位之爭無緣。
大皇子榮王在此次事件中占了上風。建安帝又表彰了張楝一番,張楝順勢向建安帝提授楊雲才。說此次的功勞在他,要不是楊雲才發現了袁惟已的私心,這事情也絕不能這般快的就水落石出。
建安帝早就知道楊雲才此人的才能不錯,於是就破例讓他擔任了右台禦史。
……
“啊哈哈。”時到年未,大皇子在府裏設宴。宴請了張楝和楊雲才。拓撥傲宇自從上次見過顧安盈之後就一直對顧安盈的容貌念念不忘了。這次,他知道楊雲才和八王府交往甚密。所以,他說話也不怕開門見山的說。
“聽說楊禦史與本王那八皇弟走得甚是密切?”他的聲明森冷,語氣裏帶了些窺視,仿佛在試探楊雲才是不是能夠為他所有。
“回榮王殿下,八王爺愛才,在下有幸早年在慈光寺與八王爺相遇,後來常到八王府與王爺一起探討佛法。”
一句話,既沒有否定他上八王府的事實又說得堂堂正正的,沒有半句藏掖的話語。
拓撥傲宇微抬著眸,斜眼看著人。“本王有一事,需要楊禦史相助,不知道楊禦史是否能夠幫本王。”
“王爺請說,隻要下官能辦到的,定當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好,來,楊禦史,本王敬你一杯。”說著拓撥傲宇就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先飲了。
楊雲才與張楝對視了一眼之後才把酒杯舉起,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