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撥淩宇看到顧安盈時一掃剛剛臉上的陰霾,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妾是不是打擾了王爺?”顧安盈這算是不請自來,隻因為自己在花園裏走悶了,走著走著就走到這邊來了。
“不會。”他淡淡兩字,手卻撫上了顧安盈的肩膀。伸手幫顧安盈拉開披風。借勢就想要看她的傷口。
“王爺,早上才看過。”顧安盈覺得拓撥淩宇也太小心了點吧,這傷口他一天到底是要視察個幾次啊。
“本王擔心。”他將頭輕輕的埋在她的頸窩處,卻是不敢放任何的力道。
“王爺無須擔心。妾都能出來這樣子走路了,就證明妾的傷口好得差不多了。”她將頭靠在拓撥淩宇的肩膀處輕輕柔柔的說著。
顧安盈說的也是實情。有了韓治魚的藥,確實好得很快。
拓撥淩宇將人摟在懷裏,問道:“走路可會累?”雖然拓撥淩宇的關心讓她很受用,但是顧安盈覺得拓撥淩宇過頭了,有點草木皆兵的感覺。
“不會。”她要是感覺累,一定不會走到這裏來的。這人啊要是老那麼坐著,她感覺自己都快殘廢了。顧安盈好得這麼快,有一部分的功勞歸功於她所練習的武功心法,以及她身上的碧玉。對於她身體的複原作用很大,再加上藥物的效果,幾天下來。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連太醫徐世平都說她的身體體質不一般,好得特別的快。
“那就好。”拓撥淩宇的說完,那唇便往顧安盈唇上貼了上去。
顧安盈一臉的黑線,這男人,問了這麼多,是為了這事?
正當拓撥淩宇的唇剛貼上顧安盈嘴唇之時。外麵,劉必順就有事來報,拓撥淩宇扶了顧安盈坐好。這才讓劉必順進去。
“何事?”
“王爺,後院兩位夫人,珍夫人和雲夫人都病倒了,據說人有些糊塗,嘴裏都叫喊著王爺呢。這會都差人過來報。”
好在劉必順把那兩個過來傳話的丫頭都攔在外麵。要不然,這會,劉必順指不定得讓拓撥淩宇活埋了。
病倒了?顧安盈微微訝異。那幾位侍妾都是身子骨極好的人,怎麼就病倒了。不過想起那天,在青苑的院子裏,那樣冷的天,除了唐氏,秦氏兩人之外,那郭氏和張氏都穿得不多。想必是那時受了風寒了吧。
顧安盈身邊當家主母,正想要開口說兩句賢惠的話。沒想到但讓拓撥淩宇搶了話頭了。
“病了就請太醫,跑到本王這裏來說什麼?不知所謂。”拓撥淩宇的語氣甚是不滿。那張氏自從拓撥淩宇選擇去她的房裏之時就表現得不安分,拓撥淩宇對於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拓撥淩宇倒是不知道那些女人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思。她們打聽到了王妃一生病,王爺就會整天整夜的陪在她的身邊,所以,這兩女人一生病了,就想著到拓撥淩宇這邊來哭一哭,好喚起拓撥淩宇的憐惜。誰曾想卻換來拓撥淩宇一句不知所謂。
顧安盈本來還想說兩句關心的話,聽拓撥淩宇這麼一說,話都給堵住了。
她想那兩女人應該是想要求安慰神馬的,要不然不會扮可憐的。
劉必順看到拓撥淩宇麵露不快,立即應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