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衙門的捕快立即圍上了顧安盈。
看著顧安盈站在那囚車之上,衣袂絕絕的樣子,好一個白衣不染塵,這樣一個宜靜宜動的女子。他是何其有幸。拓撥淩宇半眯著眸子,在看到那幾個捕快把刀指向顧安盈時,手一揚,延青便出聲阻止了那行人。
“放肆。當今八王爺令牌在此。還不快退下。”
沒有報出拓撥淩宇,隻是請了一塊八王爺的令牌,僅是如此,卻也足以讓這些捕快嚇得一身汗了。立即退開一丈。不敢靠近顧安盈。
就這樣子,即將要送往刑場的女人,在顧安盈的阻止之下,被押回了邑城府衙。
此次獲刑的婦人叫薑氏。是本地的一個地方富商的妻子。
邑城府衙在大老爺隻是一個小小的縣官,在延青拿出令牌的時候,早已驚恐不已。
隨即又再開堂審理此案。唯一令顧安盈奇怪的是那玉塊的熱度未減。特別是顧安盈走向那婦人之時,那玉塊的黑煙更加的濃烈。
顧安盈將那薑氏從頭到腳,從左到右仔細的看了一個遍,顧安盈那直接審視的眼神,看得所有的人都震驚不已,哪有一個男人如此看一個婦人?
縣大老爺想要阻止顧安盈卻又礙於那塊王爺的令牌。
那婦人被顧安盈看得連連躲閃。
顧安盈卻一直搖頭。連聲說著:“不對。不對。”
拓撥淩宇都要給她搞糊塗了。
顧安盈看了一圈之後,回到拓撥淩宇身邊悄悄的說:“王爺,你看這女人是不是有妖氣。”
拓撥淩宇被氣得想要敲她的腦袋。簡直就是胡鬧。
顧安盈一襲男裝,並無人認出她,隻知道是一個偏偏少年郎,她如此與拓撥淩宇接近。人家不說她妖怪就好了。她還要說別人是妖怪。
“劉大人,這名婦女的案情你可細細說來。”拓撥淩宇看著這事不能由著顧安盈胡鬧下去,他們還要趕路呢。於是王爺自己開口了。
這時候,劉縣令才把事情向拓撥淩宇講述。
“大人,(由於拓撥淩宇隻拿出令牌,並沒有亮明身份。所以,劉縣令隻稱拓撥淩宇為大人。並不知道是王爺大人降臨。)這薑氏原來是本縣賈某之妻。賈某因為族裏有個世叔在京都做生意,他早年便帶著銀兩前去投奔,苦心經營之後近年來收獲頗豐,此次竟然是10年之後第一次回來。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賈某回來第一天晚上,卻死於薑氏房中,現如今賈某家兄白紙黑字將薑氏告上。本官也是秉公處理。”那劉大人細細一說,手輕輕的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顧安盈一聽。多年不見的丈夫一回來就死了?
“那賈某是如何個死法?”到底如何解釋玉塊發黑的事情。若不是天大的變數相信玉是不會變黑的。
那縣老爺一看顧安盈是一個翩翩少年郎,說話也就沒有什麼顧忌了。“那賈某是死於自己的床上。而且還是趴死在自己老婆的身上。那肉根整個被切斷,連根都找不到。”
顧安盈一聽到這裏,臉色微微一變。這是什麼變態案子。說到底就是丈夫十年後歸來,夫妻正在雲雨巫山的時候,丈夫的生殖器被閹割,氣結身亡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