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撥淩宇聽完之後靜默不語。
最近,旬國已經公然與大魏對抗了。當初旬國王子呼延翼答應的進貢完全不著邊。
建安帝這次也是不想再議和,準備發兵旬國。整個朝堂之上各各個相爭要掛帥。
而拓撥傲宇也是想要爭取這次出兵當主帥。
畢竟,拓撥淩宇都有功於朝廷了,而他還沒有,再說,德妃還在那清心殿中沒有被放出來。若是他再不積極一些。大勢將去。
拓撥淩宇因為顧安盈有孕在身,倒也是沒有參和此事。
如今,額爾蘭邀請自己,怕是她那相好的如今無暇分身,顧不了她吧?
昨兒個他才被太後叫去訓話。太後這次的態度非常的堅決,非要撤了顧安盈八王妃之位。
拓撥淩宇這次確也沒有攔住太後,隻說這幾天會給太後一個交待,這才息了太後的雷霆之怒。
如今,她自己先亂了陣腳,那他就順著他們挖好的坑把他們給埋了吧。所以拓撥淩宇答應了。
“怎麼樣,王爺答應了嗎?”
額爾蘭在院子裏等著丫環的回複,她的心早已失了分寸。
一方麵,她在瞧急的等著榮王府給消息,另一邊,卻又覺得拓撥淩宇確實是一個相貌堂堂的夫君人先。隻是她如今,悔時已經晚。
“王爺已經答應了。”雲兒說著。
“那就好。”
如今她也是沒有辦法了。若是她自己再不想想辦法,那就真的是要等死了。
而額爾蘭還不知道,自從顧安盈青苑裏麵發生小廚之事,雖然青苑沒有對外說什麼,青苑之外的人也不知道青苑裏秘密的換了一個廚子。而她這邊早就死死的被暗衛盯上了。所以,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拓撥淩宇是清清楚楚的。
不多時,太陽西沉,華燈初上。
拓撥淩宇突然降臨到了額爾蘭的院子裏。
院裏的一幹丫環比側妃還要高興。這側妃入府已有兩月了。如今才盼到八王爺的人到來。這主子好了,下麵的奴才才會好。看那青苑中的奴才,個個比她們揚眉吐氣的,就叫人不爽。
“見過王爺。”額爾蘭在見到拓撥淩宇的時候,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趕緊行了個禮。
“坐吧。”拓撥淩宇袍子一撩,在座位上坐下來,伸手拿起丫鬟端上的茶,喝了一杯。
口中感覺這茶是青苑裏的茶葉,拓撥淩宇的眼神微微的變了變。
額爾蘭看得出拓撥淩宇那一秒疑惑的眼神,趕緊解釋道:“上次,妾身家父送了些補品過來。妾身想著姐姐有孕在身,更加的適合,於是便將補品送給姐姐,姐姐宅心仁厚,又送了些茶葉給妹妹。妾身想著王爺必定是經常喝這茶的,於是便留了下來。想著王爺若是來了,有適口的茶水。”
拓撥淩宇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卻也不想說話。
“王爺,妾身進府多時,一直未得見王爺,如今備的一桌酒席,不知是否適合王爺口味。”
“有心了。”拓撥淩宇好半天了,就這麼淡淡的說了一句。
“王爺請上座。”
拓撥淩宇第一次在額爾蘭這裏用膳,兩人靜默無語,完全沒有在顧安盈那裏那樣子的自在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