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兒走到一個白發白須的人麵前,對著他說:“剛剛來的那個人中了一種毒,這種毒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就連我的百花丸也沒能讓他蘇醒過來呢,那個小孩叫恒兒,日後他們就住在這裏了,你們可不要趁我不在的時候就偷偷欺負他們喲,你們要相親相愛。”
那人聽了若兒的話,很不以為然的說:“你這院子裏的人也差不多了,趕緊給他治好了就讓他滾蛋,我們可不想又多個眼中釘。對了,丫頭,南宮小子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啊?他就不擔心你常往這兒跑了?”
聞言,若兒嘴一癟便道:“人家遇到了個天仙似的人物,哪兒還想著我啊?再說了,然哥哥和我總有分開的一天,這是早晚的事。”
“你在說笑吧?那南宮小子對你那占有欲和狗腿勁兒,我們科看在眼裏呢,他敢負心,我白頭翁第一個不答應。”
聽到他們的對話,周圍圍滿了人,將若兒和白頭翁圍在中心,一瞎了一隻眼的大漢道:“若是那南宮小子敢去找了新歡,我們便帶你離開,去尋了新的地方,讓他再找不到你,讓他幹著急去。”
“對,就是。”個子矮小,而實際年齡卻已過而立之年的胖頭托附和道。
“對,不在他這鳥地方待了。”體型羸弱,而腳卻從未著地的白衣書生說道。
若兒見他們如此,覺得怪不得然哥哥總說這院子裏的人沒一個正常,總是不要自己過來呢,他們都是自己救過的人,而傷好以後,又不願離去的,原本這裏並不是傷者的收容所,而後來,然哥哥幹脆將它改了改布局,用來將他們與主院隔開。
三個多月沒回來了,從出生開始,最長的一次,便是和師傅去毒王穀那次也隻是出門半個月,那次,然哥哥沒有去,是被外公叫去處理武林盟的事情去了,自己猜得以和師傅出門,否則,身邊總有個他是形影不離的,便是回錦繡莊也是。
若兒見到恒兒時,他哥哥已經在藥浴了,身上的皮膚在慢慢長出來,惡臭已經止住了,而他身上所中的這種毒,真的是聞所未聞,將手裏拿著的針灸包打開,裏麵裝了大大小小的銀針,讓恒兒去拿了帕子,便開始施針,兩個時辰過去了,恒兒的哥哥頭上,身上,已有數百根針,手腕處已全黑,那是將毒血逼至那處所致,若兒額頭上也有了汗水,恒兒看著認真施針的若兒,此刻的她,全神貫注的在給哥哥施針,美麗的臉上已有了汗水,一襲鵝黃束身裙,將她襯托的美輪美奐。他想,仙女,也就是姐姐這般了吧。
突然,因為劇痛,恒兒的哥哥嘴裏吐出了一口毒血,若兒見此,欣慰的笑了,遂拿出一把匕首,在他的脈搏處,輕滑一刀,大量的毒血噴湧而出,待到差不多了,又將他手給上了金瘡藥纏住。這一係列做完,恒兒的哥哥已是有了知覺,恒兒大喜:“哥哥,哥哥,我是恒兒啊,你睜開眼看看恒兒。”恒兒激動的抓住木桶的邊緣,對哥哥說道。
若兒見他如此,便開口:“傻恒兒,你哥哥此刻還沒醒,再過兩日,便差不多了,讓你哥哥好好歇著,你同我出去走走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