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兒果然笑開了花:“我就知道嘛,還是然哥哥對我最好了。”說完還在南宮皓然臉上親了一下,發出一聲啵兒的聲音。
南宮皓然愣了一下,隨即拉住她想要走開的身子,在她疑惑的看著他時,便狠狠的吻了下來,從見麵到如今,這是第一次南宮皓然吻她,從知道自己心意了,若兒不再矜持,以前是南宮皓然總是對她動手動腳,如今,若兒也會主動親近南宮皓然。
南宮皓然的吻向來和他人一樣,是霸道的,不允許人有任何的退縮,他緊緊的摟著若兒,一手托著她的後腦,一手扶在她的腰間,兩人緊密的沒有一絲縫隙,若兒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南宮皓然才放開她,親昵的用鼻翼貼著她的:“小傻瓜,你都不會換氣的麼?”
若兒大口大口的喘氣,然後嬌嗔:“然哥哥,怎麼明明都沒人交你,而你卻會呢?”說完美麗的雙眸眨呀眨的看著他,惹得南宮皓然在她嘴上親了好幾下,直到嘴唇已經便得紅腫才放開,若兒小手遮著自己的紅唇,不敢再嘟喃,怕再被南宮皓然襲擊。
南宮皓然好笑的看著她,撓了撓她的發,對她說:“傻丫頭,有些事是不用人教也會的。”聽了這話,若兒的小臉霎時紅的像蘋果,她再無知,對這話她也是聽得懂的,以前,然哥哥在吻自己時,吻著吻著便會有所變化,這些她不是不懂,隻是她相信然哥哥不會傷害她的,然哥哥會在與自己成親之時才會真正要了自己的。
晚飯時候,若兒的嘴唇仍是紅腫的,她嗔怨的眼神看著南宮皓然,南宮則是寵溺的看著她,追魂隱藏在麵具下的臉,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這兩人,一頓晚飯下來,若兒被南宮皓然給喂撐了,原因是南宮皓然道:“我記不得之前是什麼樣子,但春桃說了你瘦了,你要多吃點。”
吃過飯後,若兒便被南宮拉著去消食去了,而追魂則是去了楊素心的房間,看著那躺著的人兒,追魂不是不感慨的,兩人相識已是幾十年了,她永遠不會回頭看自己的,為了一個女子,她甘冒天下之大不違,親手弑父,又因她的死而練那邪功,血洗武林,試問,全天下除了她,誰還能這樣?
初見她,她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自己,眼中盡是嘲諷,然後自己和她一同習武,師父是個變態,總是想著法折磨他們,那時他不過十二歲,而她不過九歲,他卻讓他們麵對一些死士,若是不將對方殺死,那麼對方就一定會將自己殺死,自己看著身邊比自己小,而那眼神卻像是看透世間萬物的女孩,他想一定死定了的,而她卻用帶著童聲的聲音對自己說:“不想死,就給我盡全力。”那聲音沒有一點溫度,看得出來,她也害怕,然而她清楚害怕也是無用的。
不知是運氣好還是怎麼的,他和她竟真的戰勝了那些死士,存活了下來,從那之後,她看他的眼神仍是帶著嘲諷的,但他看她卻不似之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