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語......你這個要求也有點高啊。”
楊語反問道:“不行嗎?”
趙政時點頭,“當然可以。”
這個世界除了你的喜歡,別人的我也不會要。
操場後麵的一排大樹總算移過來了一點庇蔭地,四個人坐在草地的陰涼處輕聲聊著天。
秦硯初撞了趙政時一下,“你倆是不是嫌棄我們打擾你們了啊,這是什麼動作啊。”
他說著就將趙政時手裏的校服搶了過去。
彼時他站著,趙政時坐著和楊語說這話。
根本意料不及。
但趙政時可是從小立誌做特警的男人,隻一個動作,將校服一攪。
便將秦硯初的手裹了起來。
他轉了一個圈,秦硯初就像粽子一樣被包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錯了。”
秦硯初認錯的速度超快。
趙政時將校服反向拉開,秦硯初白了他一眼,滿臉不服氣。
一獲得自由就拿腳去絆趙政時,很可惜他又失敗了。
這下他更不服了,拿著趙政時的校服就跑,一邊叫囂,“有本事你來追我啊!”
趙政時紋絲不動,秦硯初跑的沒意思了。
本來就熱的不行,這一動渾身都是汗水,貼在衣服上說不出來的黏膩。
雲瑾貼心地將他的水遞了過去。
秦硯初喝了一大口。
見他終於不鬧騰在旁邊坐下來了。
趙政時挑眉對他說道:“我隻會追楊語。”
“媽的!”秦硯初手裏的水瓶剛關上,又重重向趙政時捶去,“一下不秀恩愛會死啊!”
趙政時一把捏住了他的手,順帶還有他手裏的水瓶。
秦硯初動彈不得。
趙政時倪著他,“服氣沒?”
“服了!”
“好了,別吵了,熱的很!”
楊語拉著吵鬧的兩人,手裏拿著一片葉子扇著風,“坐會坐會。”
“哼!”秦硯初見不得趙政時嘚瑟,瞥了一眼楊語,挑眉冷哼,“你追啊,你看人家楊語答應你了嗎?”
“語語...”趙政時低下頭看她,緩緩道:“你什麼時候才答應給我一個身份啊?”
雲瑾笑看兩人,雖然知道這兩人很好磕。
但莫名在這個過程中沉溺。
楊語挽著雲瑾的手臂,懶洋洋道:“高中不談戀愛,等上大學才可以。”
“嘿嘿。”秦硯初勾著唇,湊近趙政時,語氣不太正經地學著楊語,“不~可~以~哦~”
“欠揍!”
兩人又鬧起了下一輪。
雲瑾歎了口氣,有感而發,“語語,你準備去哪裏上大學?”
聽到這個話題的趙政時和秦硯初也湊了過來。
去哪裏上大學,是她夢裏就一直有的目標。
楊語笑了笑,“我想去江城醫大。”
“哇。”雲瑾略帶羨慕,“語語你可以的。”
“你呢?”
“我啊。”雲瑾想了想,“我想當編劇,可能會去江城傳媒學院。”
“那不遠啊,”楊語笑著說道:“到時候坐車去看你也不遠。”
秦硯初主動參與了這個話題,說道:“我要去空軍航空大學,嘿嘿,到時候你們都看哥帥就夠了。”
“你呢?”他扭頭去看趙政時。
楊語雖然一直知道趙政時的夢想,但是還從未聽過從他嘴裏說出來。
趙政時看了一眼楊語,緩緩道:“我會去江城國防。”
“可以可以,”秦硯初笑嘻嘻道:“大學了我們也要在一起哈!”
午後的操場堆積著三三兩兩的小群體,打打鬧鬧好不開心。
楊語看著身邊的好友,心裏緩緩平靜。
真好。
她與夢中的自己走了一條相背的道路。
但路的盡快,還是他。
少年與愛永不老去,總是她的最優選。
即使披荊斬棘,丟失怒馬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