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闖心急如焚的搖晃著北平的肩膀,想要阻止北平的變化以及那一抹瘋狂,可無論他怎麼做,北平依舊是瘋狂模樣。
那嘴中的一對慘白獠牙,如利刃般,閃碩著淡淡寒光,一臉慘白的模樣,如那地獄而來的惡鬼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
北平瘋狂的大笑著,如那得了癲癇的患者一般,此時那白潤的嘴唇內,竟然吐出了猩紅的血沫子,仿佛要死了一般,雙眼更是翻白,身體急速的抽搐著。
“你到底怎麼了?到底怎麼了,別嚇我啊!!!”劉闖急忙將北平那急速抽搐著的身體按在了地上,心急如焚的想要阻止住北平的變化,此時的北平就好象真的要死掉了一般,不僅是劉闖,其他幾位隊友以及對立的蓋茨等人,也是驚訝,這到底怎麼了,怎麼忽然就發病了?
李克一把播開站在北平身前,依舊一副平靜模樣的柳煞,卻被柳煞怒罵一聲:“滾!他正在關鍵時刻,誰都不能動,否則全部都要死!”
“什麼?”李克被柳煞罵的一楞,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有心想要問一下心中的疑惑,可卻見柳煞此時雙眼竟然完全變成了五道顏色。
他仿佛被五把利刃搭在喉嚨上一樣,身體上的汗毛根根倒豎了起來,喉嚨滾動一下,腳步向後退了一步。
“定!”白起這時,一把抓住了李克的身體,猛的向後一拉,額頭上也是流下了細細的冷汗,駭然的看著約麼十幾歲上下的少年柳煞,暗暗的吞了口唾沫。
他一拍李克那驚懼的微微顫抖的身體,低吼一聲,李克猛的回過神來,卻是不敢在去看柳煞的眼睛,隻是低著頭,擦拭掉額頭上的冷汗,暗暗驚訝。
原來剛剛李克因為徹底的淪落進了柳煞雙眸中的五色毫光中,不能自拔,如若不是白起拉他拉的早的話,恐怕李克就算活著,也將是一具活死人,沒有了靈魂的軀殼。白起用了一種低沉音波攻擊,善意的將李克的魂給嗬了回來,這才救下了李克的性命。
而他自己也險些陷進了那五色毫光之中,此時卻是後怕不已,口中暗暗叫道:“怪胎!”
柳煞見沒人敢在過來,隻是冷哼一聲道:“起先我就說了,犧牲自己,換來你們所有人的性命!隻是他不同意,他和我的布局不一樣,如果我死了,對他的布局會有很大的擾亂,是吧?”他似乎是在與自己說話,又象是在對別人說一樣,隻是他的身邊隻有正抱著北平那瘋狂抖動身軀的劉闖,此時劉闖淚流滿麵,口中高呼:“你個混蛋,你不準死,不準死!我******不能沒有你……**的死了,我跟誰去鬥嘴,我******和誰去互相算計……”
微有些淒美的場景,感染著在場的每一個輪回小隊的成員,畢竟誰都有過這樣的時刻,他們都懂!自己最為看重的隊友的死,對於自身是多麼大的一種傷害,那種心靈上的傷害很重……
“是的,隻是你說的合作,很危險,連我都有身死的危險。”虛空之中,忽然冒出一個慘白色的身影來,正是消失了許久的鬼童。他詭異的出現,讓在場的每一人,都心中一動,似乎隱約的知道一些,可是又很難以捉摸。
“隻要有這個,不都什麼都可以了嗎?難道你不想得到特殊的道具,而可以複活奪舍成人嗎?”柳煞手上掂量著一個黑色的腕表,正是可以使得劇情人物自願成為輪回者的道具,這個誘惑可是非常大的。
鬼童一看到那黑色的腕表,無神有如黑洞般的眼眸中忽然亮起一抹異彩,伸手就要去拿,可當他一動時。他那詭異的身體,忽然定住了,有如被人用定身術定住了一樣,不能動彈,即使連麵上的表情,也是急切與貪婪,就好象時間靜止了一樣。
“你想奪嗎?”柳煞雙眼中冒起五色毫光,直視著對麵靜止不動的鬼童,口吻極度冰冷的說道。
此時的柳煞簡直有如一尊煞神,就好象起先鬼童給所有人的感覺一樣,可是此時他和鬼童的位置完全的顛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