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尷尬的模樣,他突然邪肆的湊到她耳邊曖昧的嗬著熱氣:“安稀北,是你自己一次次挑戰我的忍耐力,這都是你自找的。”
“我哪裏挑戰你的忍耐度了?”
“你自己不愛我我還可以忍受,但你為什麼要給我介紹對象?你就這麼認為我饑不擇食麼?”
安稀北頭腦發暈,咬著牙道,“寧墨,你難道不是饑不擇食嗎?第一次見麵的女人,都能帶回家,還……還……還奮鬥得這麼起勁!”
安稀北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字眼來形容自己看到的一切,到最後也隻幹巴巴的擠出“奮鬥”兩字。
“你這是在吃醋麼?”他似乎抓住了問題的重點。
“吃你個大頭鬼。”安稀北手摸啊摸的,就隻摸到一個枕頭,朝著寧墨的頭就砸下去。
寧墨避了避,身體傾得更下了。
安稀北感覺到他身上的熱度,猛地睜開眼,對上寧墨那曖昧的視線,整張臉頓時紅了起來,尷尬的別過臉,“那你就不會好好說話?非得對我動手動腳?”
“動手動腳?這可是你說的。”著她臉紅的模樣,嬌俏的臉在明亮的燈光下一覽無遺,白嫩中透著一抹淺紅。
他俯下身,埋下頭,嘴唇輕輕的在她的耳垂上吻過……
“放開我!混蛋!”被他緊扣著,她緊張的不敢動一下,他身體上的滾燙灼燒了她的皮膚,讓她忍不住開始顫抖!
“不放!”
躲閃不開他的攻勢,手又被她禁錮著,她好不容易又掙紮出一條腳想要去踢他,卻被他輕而易舉的躲過。
“唔……”招惹了他,他總有辦法狠狠的懲罰回來!
安稀北暗覺不妙,再這樣下去,肯定天雷對地火,燒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她也顧不上什麼姿態文雅不文雅了,一條腿高高抬起,然後一個鯉魚打挺朝著他的肩頭就劈下去。
寧墨正意識迷離,被她突襲之下整個身子都下意識的彈起,安稀北趁勢收腿,在床上一滾,同時裹緊了衣服。
寧墨被她惹笑了,到底是沒有過份為難她,隻是看著,看著那瑟縮著卻又隨時做出攻擊樣的她,心尖上仿佛被一隻雪白的小貓崽不停地纏毛線,癢癢的,卻又很舒服。
安稀北似乎不解恨,又突然出其不意的伸出一隻手,想用鋒利的貓爪子在他胸前撓出一個五指山。
寧墨居然不退反進,沒有避過她撓人的貓爪子,卻抓了她的另一隻手,在上麵輕輕吻了吻,緊接著便有一個圓潤的物體順著她的指尖滑了下去。
安稀北微張著嘴,呆呆的看著白皙的手指上那枚被自己扔掉的鑽戒,居然又被他戴上了。
她抬起頭,看他,明亮的燈光下,他胸前的五指印清晰可見,道道見血,然而這人似乎不在意,伸手在她臉上撫弄著,帶著某種愛憐和疼惜,看得她不禁有些懊悔與迷戀。
“寧墨,你覺不覺得諷刺?用剛剛碰過別的女人的手,來給我戴戒指?”安稀北回到現實,她才不要他肮髒的手跟她有任何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