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室內,整理好行禮,這裏,雖然古色古香,讓人著迷,但卻沒有熱氣,也沒有空調,她不得不在整理好行禮後,上街去買了最厚款的羽絨服,給小魚也帶了件。
兩人走在街上,一前一後,在夕陽的餘輝中拖著長長的影子前行。
安稀北停住腳,對跟在後麵的小魚說,“小魚,其實你不必陪我來這裏的。”
小魚說得實在,“這是安老爺的意思,我不能再讓安老爺再傷心一次。”
安稀北又不作聲了,隻是拿出手機,給安林生打了個電話,彙報了一聲平安。
琳琅是個適合畫畫的地方,但安稀北在畫畫的第三天,邊上有位眉清目秀的男子也接連陪了她三天。
到第四天的時候,那男子走過來,指著她手中的畫板,說,“畫得不錯。”
“謝謝。”安稀北溫溫一笑。
“畫畫掙錢不?”他問。
“目前不掙錢。”
“不如來我們公司吧。”
安稀北停下筆,疑惑的問,“你是……”
那男子也答得極是有禮,“哦,我是我們鎮上最大飾品出口商琳琅飾品,我是我的名片……”
安稀北看了看,“琳琅總經理……許承……”
不由朝他笑了笑,道,“您好。”
“我們公司最近正在物色一位形象代言人,這位小姐可有意前來?”許承說明了來意。
“形象代言人?”安稀北婉言拒絕,“還是不了,我沒有這個天份……”
形象代言人的廣告無異於是一種廣而告之,那不是等同於告訴寧墨自己躲在了哪裏?這樣的蠢事萬萬不能做。
安稀北低下頭,這些日子以來她盡最大的努力不去想,不去念及這個人,但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插曲,她的頭腦裏還是能清晰的浮現出這人俊朗的影子。
許承遊說了許久,見沒有成效,便退了一步,“那麼,這位小姐可有來我們公司上班的意思?”
她看了一眼眼前的風景,一隻烏蓬船從臨水河邊慢慢劃過,她笑了笑,應下“如果貴公司有什麼小文員這種職務,我倒可以試試……”
“有點屈才了。”許承一笑起來很好看,“從小姐的衣著打扮來看,您應該是一位富家小姐,而從不願做廣告代言人卻想做小文員的心態上來說,你應該是在躲什麼人。”
這人善於觀察,和寧墨一樣,安稀北低頭在畫作上輕輕描了一筆,“這位先生,還是不要過多揣測他人心思為好。”
“抱歉……”這人一笑起來,笑容也極是清秀,清淡,“那我們就這麼說好了,明天你來公司報到。”
“嗯。”她點頭。
他走時又回過頭來問,“美麗小姐叫什麼名字?”
“我叫安稀北。”
他愣了愣,又轉過頭去笑了笑,笑容映著水鄉獨特的風光,顯得空靈而秀色。
許承的公司在整個小鎮來說是最大的公司了,管理著一千多號的工人。
安稀北初去琳琅飾品公司的時候就開始融入當地的風俗,以及不管走到哪裏都少不的勾心鬥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