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她等待挨揍的可憐樣子,忍不住想笑起來,臉色放睛,口氣也緩和下來,“這手藝確實不錯,開創了繪畫藝術的先河,我想,這個世上,恐怕還沒有哪個抽象派畫家能把人抽象成豬的。”
話一出口,寧墨就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脾氣居然會好到這種程度,任由一個女人把他抽象成豬他還樂嘿嘿的。
安稀北馬上陰轉睛,漾開一個有如冰山上的雪蓮般純淨的笑來,“寧墨,說真的,你人還真的不錯,如果,你可以不逼我做我不喜歡的事,如果,你可以多笑笑少擺酷的話,你就會是個十分完美的男人了。”
寧墨晃了她一眼,從這個女子看似純淨的笑中嗅出一絲陰謀的味道來,他放下筆記本,站起來,邊放眼看著屋子裏的布置,邊說道,“明天到我辦公室來報到。”
安稀北站在他麵前,氣憤他的決定,“為什麼什麼事都不能商量,而非要用命令的語氣?你是不是做老大做久了,習慣用這種高姿態高口吻高人一等的口氣跟人說話?那我告訴你,我不去,跟你在一起我怕會短壽。”
寧墨什麼都不說,隻是用視線定格在她臉上,一秒,二秒……十秒,目光似劍,生生的劈開她心頭的防線。
“我去。”若她再不去,恐怕她會被他的目光劈死。
“很好。”他點點頭,眼睛裏又恢複了以前的優雅,“現在你必須記住三件事,第一,你是我的女人,離那些男人都遠些,第二,明天九點以前必須到我辦公室報到,第三,做好你該做的事,一天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叫。以上三點,你若忘記了一條,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我不是你的奴隸,為什麼要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叫?”
安稀北也學他的樣子,鎮定的,優雅的,在皮沙發上坐下,同時嘴角漾開一定的弧度,但安稀北的天真注定學不了寧墨的深沉內斂,畫虎不成反類犬,引得寧墨淺笑起來。
“知道什麼叫貼身助理嗎?”他笑著說,“自然也包括……床上服務,隻要我需要,你就得想辦法替我解決。”
“寧墨,你這人太可恥了,所以我也必須可恥的告訴你……我不去。”
“可你剛才答應了。”
“答應了也可以反悔,反正我又不是在做生意。”
“嗯,你如果不在意這些視頻泄露出去的話,你可以反悔。”寧墨晃了晃手中的手機,狡猾的笑。
愣了三秒後,安稀北忽的向著寧墨躥過去,跟隻猴子似的纏著他就要搶手機,寧墨順勢伸腿一勾,抱著她滾到了沙發上,趁機索了個纏綿的KISS。
安稀北一頭黑線,都不用看,她都能知道這該死的手機裏會有些什麼激情的畫麵,一時臉容羞澀,“寧墨,你這個萬惡的資本家,就懂得怎麼要挾我。”
“這叫等價交換。”寧墨笑得極是魅惑,“另外還有,你老爸也是萬惡的資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