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禦行從醫院裏出來,瘋狂的開著車子行走在城市的街道中,腦中似乎有什麼在極速的爆裂開。
身邊的簡蒼提醒他開慢點,但是無濟於事,像是在這種風一般的速度裏追逐著死亡的感覺。
回到家,停車,開門,洗澡,一氣嗬成,白禦行心想睡一會或許就沒事了,但是安稀北的身影卻時不時的跳出來,即便他緊閉著眼睛。
再度睜開眼時,整個眸子都似乎在燃燒著。
門敲了敲,是一個聲音很低的女生,“白少,我可以進來嗎?”
白禦行心煩,一下子蹦起來,拉開了房門,本來他想把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不識趣女人給罵走的,但是,當他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時,卻忽然一動不動,連氣都沒有再喘一下。
“你是誰?”他不由問。
女子朝他躬了躬身,聲音甜美,但又低沉,“白少,我叫什麼名字重要嗎?你如果非要一個名字,那就叫我夭夭吧。”
外麵保鏢如雲,這個陌生的女人怎麼可能進來這裏?白禦行不由問,“是誰放你進來的?”
“你手下簡蒼說你需要安慰,而我,正好擁有你感興趣的容貌。”
她說話端正,長相精致,跟安稀北居然有七分的相像,想來簡蒼為他找這麼個替代品該是找了很長的時間。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那種感覺,摧彈可破,讓他不由想象著捏在安稀北臉上的感覺是不是就是這樣?
她的劉海很長,但依然可以清楚的看見她兩邊臉頰紅潤,這種紅潤一直延到向下沒入白皙的脖頸,整個嫣紅透白的煞是好看。
他笑了笑,門吱嘎一聲關上,作為助理的唐翳從樓梯上上來,就看到白禦行關門的瞬那眼裏一閃而過的目光。
唐翳站在門口,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裏麵隱隱傳來摯熱的喘息聲她才有那麼一點臉紅,想必裏麵定是滿園春色了。
唐翳走遠了幾步,站在露台上,她抬頭看了眼園子裏的景色,綠意盎然生機勃勃,一時也覺得心頭那片失落總算淡下去一點。
室內。
手下令人迷醉的觸感讓白禦行的理智完全流走,盯著她,壓抑了十多年的欲望再也壓抑不住了。
“稀北……”他低低的喚著,身體開始飛升。
手掌,溫溫移走,眼前,火花四濺,那種全身仿似在燃燒的感覺,讓他徹底置身於一個迷幻的境地。
事後。
夭夭看著躺在床上的白禦行,長得真是極其俊美,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夭夭盯著他看了許久,臉上忽又一紅心裏似又熱了起來,雖然她深知自己與他之間隻是因為“需要”而在一起,不會有那種呯然心跳的熱切的,可是夭夭現在卻覺得自己的熱切是那麼濃烈,濃烈到要把自己都燒灼了。
夭夭的手指從他的唇上一寸一寸的撫過,道:“簡蒼說我長得像一個人。”
“是。”
“就是你叫的那個什麼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