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今天不想喝酒。”看著寧墨跟CICI一唱一和,安稀北皺著眉,內心隻有想要離開的念頭。
寧墨輕撫了下她頭發,小小的喝了口,卻忽然俯下身,用唇覆在她唇上,喂她喝了一小口。
“寧墨,你……”
“噓……”他打斷她的話,那雙勾魂的眉眼中更添一抹狂傲的魅力,“小北,我們又不是沒這樣喝過酒。”
安稀北臉上一片羞紅,CICI的臉上卻是一片青黑色,她當然不會明白寧墨此次請她過來吃飯的目的,跟安稀北秀恩愛給她看,引發她的妒忌心,從而往他的圈套裏鑽。
她隻知道,他那優雅自若的身姿將酒窖昏暗的氛圍裝點得像是高貴的英式下午茶會,貴族氣質無形散發。
“安稀北……”她心裏的妒忌幾乎讓她忍不住想尖叫。
安稀北的手一直被握在寧墨的大手裏,牽著她從酒窖裏出來。
回到大廳,CICI像是失了魂一樣,看著寧墨粘著安稀北,那相對而笑的神色幾乎讓她發狂,他們此時此刻有多幸福,她就有多心如刀絞。
CICI並不愛寧正這個風流鬼,隻是她沒有成功勾引到寧墨,甚至連陸駿也弄丟了,不得已衛子欽才將她這顆棋子安排在寧正的身邊,好歹,也算是近水樓台。
CICI雖然嬌蠻,但是衛子欽的話在她看來像聖旨,無法違逆。
寧正過來,摟著CICI的肩膀,清晰的感受到她嬌軀在隱隱地顫抖著。
攬住她身體的手,暗暗地加大力道。
寧墨在看見寧正摟著CICI時,深邃的黑眸,冷漠幽寒,他隻是淡淡瞥了他倆一眼,隨即便氣勢內斂地挪開視線。
CICI更是無力,無力於他波瀾不驚、毫不在意的模樣,仿佛壓根就沒有看到他倆的親昵一般。
安稀北見雙方情緒各異,自己獨自拐進廚房,見裴媽蒸好了湯包,不由嗅嗅鼻子走過去,“裴媽,好香,我能吃一隻嗎?”
“當然可以。”裴媽跟安稀北已經很熟了,她甚至都沒有拿筷子,饞鬼上身似的伸手抓了一隻,放在嘴裏嚼,“這是你包的嗎?好吃。”
“那是當然。”裴媽答。
寧墨過來叫安稀北吃飯時,就看著站在廚房裏的她,沉穩中帶著一絲嫻靜,讓他的心怦然跳了幾跳。
安稀北也發現了他,拎著包子正嚼到一半的她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偷吃這種行為好像超出了她的行為規範。
“吃嗎?熱的,很香。”說著這話時她的臉頰有些微微發燙,想把他一塊兒拉下水。
安稀北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磨磨蹭蹭的,又拿了隻小湯包,很幹脆的走了過去,朝他笑著,“來,張嘴。”
寧墨笑,很聽話的張了張嘴,將一整隻包子吞下去,“原來偷吃的東西這麼香。”
“就是。”她表示讚同。
“還想來一個。”
“嗯?我去給你拿。”安稀北見他喜歡,正轉身去拿包子,寧墨卻早早的一步上前,雙手環過她的腰身,在她還沒擦幹淨的嘴上重重的親吻了一下,然後心滿意足的表示,“嗯,真香。”
“寧墨,不準你再這樣。”安稀北抗議。
“可是,偷吻也真的很香!”
回答她的依然是有理的據,安稀北隻覺得滿腦的昏沉。
她用力地晃了晃頭,去!她傻站在這裏,可不代表她明著給他偷吻的機會麼?
安稀北撇撇嘴,用紙巾抹了抹嘴,將他的氣息和著湯包的油膩一塊兒擦去。
寧墨跟在她身後出了廚房間,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鳳棲設計得怎麼樣了?我可是想讓它成為我們FEEL的鎮司之寶。”
“有初步雛形。但是,我有些害怕。”
“怎麼了?”
“這麼稀有的東西,我怕在我手裏埋沒了它的風采與價值。”
“你對自己那麼沒信心?”他笑睇了她一眼。
“是沒有信心!”她回答得淡然,“所以,你還是別把它交給我為好。”
看到她臉上與語意不符的表情,寧墨開心地低笑,那微笑像會傳染似地,她的唇角也不由自主地勾起一個弧度。
安稀北沒有再說話,隻是對著他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客廳裏,CICI目光悠悠地看向窗外,窗外景色正好,秋意正濃。
寧墨微微一笑轉頭看向在沙發上坐著的兩個人,“吃飯吧。”
席間,寧墨與寧正兩兄弟倒顯得兄弟情深,頻頻舉杯,但CICI卻顯然熱情不高,那價格不菲的紅酒喝在口中形同嚼蠟。
安稀北不說話,低著頭吃飯。
還是寧墨偶爾問一句,“你們什麼時候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