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墨輕輕摩挲著自己的下鄂,笑道,“在聊FEEL新春新品發布的事,楊亦浦本來要將這件事壓在你身上,但我跟他說了你參賽遇到的麻煩事,讓他把事情推給夏明遠了。”
“估計夏明遠要罵死我了。”安稀北仰著頭,似乎聽到夏明遠的咒罵聲。
“打完比賽後,你可以在工作上繼續當你的拚命三郎……”
他在她頰上印下一吻,緊緊擁她入懷。
寧墨已經換好了衣服,從私人更衣室出來,倨傲的背影在明黃色的燈光下,讓人怦然心動。
安稀北閃著水眸,走過去,將一條暗紅色的領帶掛在他脖子上,慢慢的打理,係好。
她身穿黑色的合身薄呢衫、搭配同色長褲,突顯了她高雅的氣質;修長勻稱的雙腿優雅的交疊,及腰的長發讓她宛若一朵空穀的幽蘭。
寧墨看了看她脖頸上掛著的“至死方休”,不由的輕笑,“你真美!”
“你也不錯。”安稀北笑,“走吧。”
很自然的,她將手交到他手裏,雙手合一,有著執之子手與子偕老的默契。
安府的門口,早有人在迎接,楊醒看到安稀北的時候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小姐,您可回來了。”
“我回來了。”
楊醒看到她身後的寧墨,適當的微微躬身,“寧先生,您好。”
“楊總管好。”寧墨笑道。
楊醒引著兩人往府裏走,因為這是私人的生日聚會,所以並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媒體在場,有的,隻是生意場上爾虞我詐表麵卻一團祥和的麵孔。
對於北安家族的顯赫,許多人都希望可以來參加這位邶城第一富豪的生日晚會。
因為能夠與安家交上朋友,是他們在這座城市裏身份的象征。
寧墨和安稀北走進客廳時,足足五百平方米的豪華大廳裏已經座無虛席。客廳經過精心布置,透著大氣而低調的奢華。
一旁,有知名演奏家在彈著旋律熟悉悠揚的鋼琴曲。
對於寧墨和安稀北的時來,照例吸引了無數的目光,不僅僅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更因為安寧兩家不合已久的傳聞早就流傳很久。
因此寧墨的到來,被視為一種冰釋前嫌的舉動。
安稀北本想引著寧墨去見安林生,沒想到才過來就被一團姐妹淘給圍住,一時擠成一團,笑罵不絕。
寧墨凜洌的眸光在人群中掃過,很快就看到了在人群中招呼客人的聞卿。
“伯母你好。”寧墨一臉淡定的走過去。
“是寧侄啊!”
“每見伯母一次,一次比一次漂亮了。”
“你可真會說話。”聞卿摸了摸臉,笑了,“你安伯父還在後廳,要不要我帶你過去?”
“不用,我自己過去就行了。”寧墨薄唇輕揚,揮了揮,由著身後的崇明給聞卿遞上一束鮮花外加一個禮盒,“這是我帶給伯母的禮物。”
“幹嘛這麼客氣,又不是我過生日,把你破費的……”聞卿笑得合不攏嘴,接過禮盒打開來著,是DIOR的黑色毒藥香水,全球限量隻有100瓶。
聞卿有些驚訝了,“你太有心了,這瓶香水我去了巴黎幾次,都沒有買到……你怎麼知道我一直在找的呢?”
“隻要有心,沒有什麼做不到,伯母,不是麼?”
寧墨站在那裏和聞卿談得熱絡,那倨傲的王者姿態,引來了不少女人花癡的目光和男人羨慕的感歎。
對於安府,他雖隻來過幾次,但格局布置卻早已了然於心,按照聞卿的指點,寧墨到了後廳。
安林生正跟一位好友在後廳喝茶下棋,後廳正對一片竹林,有風吹過,刷過一道嘩響。
“安伯父。”寧墨迎著兩人走過去。
安林生看到寧墨時有絲詫異,但很快就了然了,寧墨在商場上的手腕可謂無所不用其極,看來,這次自己要有幸嚐試一下他的鐵腕作風了。
“你來幹什麼?我有請你嗎?”安林生依舊在笑,帶著點狐狸狡黠的味道。
“我知道安伯父對我有意見,所以此次上門,是特意來接受批評的。”寧墨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安林生不作聲了,倒是邊上的老友瞧出了門道,這商場之上兩大家庭中兩大標杆式的人物,那話句一來二去,大有女婿與老丈人過招的意思。
“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放下話,由著他們見招拆招去,他還是先走為妙了。
看著老友走後,安林生給自己倒了杯茶,也不給寧墨看茶,也不讓他坐下。
“安伯父今天生日,實在不宜跟我動氣。”寧墨說著,從身後崇明的手中取過一份禮物,然後揮退崇明,“安伯父,這是小北送給你的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