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感情的事就是這麼水到渠成,寧墨嗅了嗅她發絲間的清香,心滿意足,“傻丫頭,就為了你這句話,我跑過來也樂意。”
“你這傻瓜!”
她說著,還點了點傻瓜的鼻子,靜靜一笑,仿佛一朵雛菊在緩緩綻放。
“今天是不是應酬了?我嗅到你身上的酒氣。”
“嗯,羅陳幫我安排了個慈善晚宴,一晚上我都心不在焉,想起以前你在慈善晚宴上騙我去吃黑心小火鍋的事,然後莫名就笑了,然後周圍的賓客都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我,好像我是個小醜似的。”
“他們都是什麼眼神,哪有這麼好看的小醜?”安稀北伸手,捏他的臉,想證明這個小醜的確很好看。
“因為你一直都板著個臉,難得有人看到你笑,所以一個人忤在那裏莫名的發笑,對於別人來說,的確是件很恐怖的事情。”
“小北,我現在真的很好欺負嗎?連你都欺負我?”他也去捏她的臉,手下手感超級讓人不舍得放手。
“嗯,所以,你老實交代,今天還做了什麼?”
寧墨還的確很老實的交代了,“嗯,開了個會議,視察了一處子公司,下午接待了一位生意人士,然後還抽空接受了財經雜誌的采訪。”
安稀北主動扣住他的手,晃了晃,“嗯,你也很累了,早點睡。”
“陪你睡?”
“睡客房。”
“陪你睡……”
“睡客房!”
“嗚……”
一道熱吻劈下,輾轉,再輾轉反複,連冬天清雪的空氣都慢慢變得溫暖。
他抬頭,帶著一點威脅,聲音懶懶,“嗯,告訴我?我現在睡哪裏?”
“好吧,睡我房裏,但你不準碰我。”
“好,給你放假一天。”
“寧墨……討厭啊你……”
說著偏還給他拍了拍發絲上的雪,扣在一起的兩晃啊晃,往房子裏走。
如果兩情相悅,其實冬天也很溫暖,安稀北想。
房間裏,安稀北笑著將一枚鑽戒交到他手裏,“呐,送給你的。”
“送給我?”
“嗯。好好收藏好,這枚戒指,叫夢……”
寧墨看了看,黑白色,造型像雪蓮,白鑽和黑鑽的搭配默契,恰好將光澤完美的展現於人們的麵前。
這讓他想起上次出事時,他在她掌心裏拿出的那枚叫“夜”的珠寶,說是送給傷害她最深的人。
隻是這次她的心境改變,是不是代表已將那段夜晚的“傷情故事”遺忘?
他將她摟在懷裏,輕輕的喚她,“小北?”
“嗯。”她將頭枕在他胸前。
“這兩天,我可能不會天天趕過來看你。”
“沒關係。”安稀北在他胸前蹭了蹭臉,“你本來就很忙。”
“倒也不是,因為CICI被人綁架了,我需要時間去處理一些事,從而找到她,否則,就會中了別人的離間計。”
安稀北言聽之下抬起頭,“CICI出事了?”
房間裏一片寂靜,安稀北沉默不語,她的耳朵忽然閃過白禦行曾經對她說過的話,“稀北,你眼睛的事,寧墨不出麵,我會幫你還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