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現在就沒有你兒子重要了?”安稀北瞪他。
“油嘴滑舌,欠吻。”
寧墨說著,俯身吻她,有如蜻蜓點水似的,有一下沒一下的蘸。
安稀北調皮地咬他的嘴唇,“你別欺負我,再欺負我,我就欺負你兒子……”
“膽子大了,敢拿兒子要挾我了?”
“可不是,你兒子現在是我的神功護體啊……”某人有恃無恐了。
寧墨戳她的肚子,話越說越幼稚,“哼,有這小子在,我也照樣能收拾你!”
說著,直接將她在車子裏壓倒。
安稀北哭笑不得,“寧墨,現在是非常時期,你能不能克製一下?”
寧墨睨她一眼,“十個月很漫長啊,小北,你是打算折磨死我嗎?”
“那……那也不用十個月。”安稀北羞澀的說,“三個月過後,還是可以偶爾偷一下歡的嘛。”
寧墨笑,頭朝著她又湊近了一點,“偷歡,這詞用的,說得我好像非法睡了你似的……”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子,你也不知道非法了多少回!”想起他以前的禽獸事,安稀北就想一腳將他踹下去。
“反正我不管,我現在很饑餓……”說著又啃她的脖子。
安稀北抓住他的頭發,好不容易抬起他的頭,用一雙柔軟的手撫摸著他的臉,“寧墨,十個月很長嗎?那你這二十多年來,都是找誰解決需求的呢?”
“安稀北,你這個問題很欠揍,知不知道?”他有些惱火,一邊將她覆在身下,一邊上下其手,說:“這是對你說錯話的懲罰。”
安稀北呼吸漸急,被他撩得心癢難耐,克製著說:“不要啊,起來啦……”
寧墨停下動作,俊眸無辜,望著朝霞頓生俏臉微紅的女子,“一般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就是說要的意思……我可以這樣認為嗎?”
安稀北咬牙,重重咬上他的肩膀,“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做色狼。”
寧墨悶哼一聲,像頭很乖的狼寶寶,貼著她,臉蹭啊蹭,手摸啊摸,嘴親啊親,折磨得懷裏的人兒渾身酥軟無力了。
安稀北難受得緊,推他的力度無異於蜉蝣撼樹,看起來完全欲迎還拒的嬌羞模樣,反引得這家夥嘴巴一刻不得閑的親著她粉嫩的唇。
安稀北避也避不開,隻能嚷嚷,“嘴巴被你咬疼了!”
“是你先咬我,我隻是禮尚往來一下下……”
“嗚,那我肚子被你壓扁了。”
“兒子才不會跟老爸計較的。”
寧先生嗯嗯兩聲,笑看著她。
安稀北隻覺得自己的嘴巴被他親的又腫又疼,忍不住輕笑:“寧墨,你為什麼覺得一定是兒子?”
寧墨哼了哼,“因為他比較跟我親……”
安稀北皺眉,剛孕育兩個月的小寶就能知道跟誰親了?這家夥欲火焚身的連常識都燒焦了吧。
一掌拍上他的背,惡狠狠道,“起來……”
寧墨漸漸將手伸進她衣服中,輕輕摩挲著她柔滑的背脊,“小北……”
安稀北在他懷裏輕顫,“幹嘛?”
再一次重重咬了咬她的唇,目光深邃如海,“你真狠,要把我生生的憋出殘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