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她和寶寶的事本該是他的責任,現在卻讓她懷著孕還費盡心機,他這個老公與父親做得實在太不稱職了。
他將脖子湊到她口邊,“小北,你咬我吧。”
安稀北卻揪著他耳朵將他的臉轉回來,在他的唇上親了親,笑著說,“寧墨,你已經遷就我很多了,所以從現在開始,我要照顧好自己,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寧墨將安稀北無聲攬進懷裏,黑白分明的雙眸間有深濃卻不知從何說起的心疼憐惜。
……
第二天一早,安稀北為寧墨打好領帶,美好的一天,從早安吻開始。
寧墨正吻得起勁,床上她的手機也響得起勁。
她極不悅的拿過手機,看了看號碼,很陌生。
但仍是接聽了一下,對方的聲音很迷糊,但是熟悉,“寧夫人今天可是回鏡湖?”
“是呀。”一聽是唐翳。
“你還是自求多福吧……”對方說到這,電話就掛了。
“怎麼了?”寧墨過來,看到安稀北臉色不好看。
她將這個奇怪的電話說了一遍,“難道白喬之準備向我們下手了?”
“嗯,有這個可能。”寧墨略微思索一下,“我們還是作些防備的好,另外,如果早做準備,這也未嚐不是一次反擊的機會。”
安稀北笑了,“咱們想到一塊兒去了,白喬之這麼明目張膽,實在太氣人了。”
“你有主意了?”寧墨倏爾眯眸,凝著她。
“還沒有,反正還可以有一天的時間想。”她理了理他的衣領,“你先上班吧,到時候再聯係。”
“好。”寧墨笑,“嗯,今天崇明可以出來了。”
“洗清了?”
“凶手還沒查出來,但從子彈軌跡來看,已經能夠證明崇明是無罪的了。”
安稀北垂下眼眸,陰謀詭計中前行的她,忽然隻覺得倦怠。
一種內心裏升起的倦怠。
桌上,有一早送過來的早報,白喬之與格蕾的緋聞撲天蓋地,還刊登了格蕾寫給白喬之的信件,可謂一時激起千層浪。
白喬之也因為生活作風問題,而不得不接受組織的問話與再教育。
寧墨離開後,安稀北打電話給白禦行,那邊關機,她又去了一趟禦天,白禦行不在。
回到鏡湖,安沏過來稟告,說周圍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
難道虛驚了一場?
直到晚上,寧墨那邊也一直按兵不動,白喬之那邊也無任何不良的舉措。
安稀北站在窗邊,撥了一個電話給玫迪:“咱們好好談談?”
“跟你有什麼好談的?我現在巴不得你快點死。”那邊的玫迪一開口就是怨毒的話。
“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你那寶貝兒子現在已經病入膏肓,我死了,他也未必能存活吧?”安稀北輕言談語,“作為母親,你難道就不想給他把病治好麼。”
安稀北所說的病,自然是指相思病。
白禦行對安稀北的相思,可謂是多到成災了吧。作為母親,玫迪自然明白這一點,“怎麼?你有辦法?”
“咱們可以坐下來一起喝杯咖啡。”
“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