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徐鑫馳,自己被按倒強奸就浮現在腦海中,離孝淺怒火中燒,但心有所懼,又不敢衝上去幫著武迪打徐鑫馳。
隻能站在原地,來回搓著拳頭,咬牙切齒的瞪著徐鑫馳,恨不得兩眼裏有激光射他。
武迪也看見離孝淺醒了,戳那裏不上來幫自己,武迪心裏那個氣呀!又不好罵她,腦筋一轉,連忙冷靜衝離孝淺喊話:“去找張三來呀!”
張三?
離孝淺畢竟是受驚過度,一個家庭主婦,平時上上網,打打屁根本沒啥主見。嘴裏念叨了幾遍“張三,張三”。
這才想起和他們一起的那個小夥子,離孝淺對他的印象不是很深刻,感覺就是一個挺靦腆的小青年。
對,去找他來幫助武迪。離孝淺立馬急急忙忙尋找張三。
離孝淺其實也不是笨人,腦袋瓜自然會打轉轉,如果說武迪被徐鑫馳打至死,那麼她自己也不會好過,說不定到時候還被徐鑫馳蹂躪爆菊花至死,那她幹脆自殺好了,不過在這茫茫沙漠中要自殺倒也不容易。
連滾帶爬三拖沙,一路狂奔尋傻瓜。
好不容易找到了張三,卻發現他像根枯木一樣平躺在沙丘上,微風刮來,吹起張三的頭發,依然恬靜閉著雙眼。
有那麼一念,離孝淺覺得這個叫張三的其實已經早嗝屁了。
離孝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搖晃張三的手臂張口就想叫醒他,卻發現自己突然不能說話,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一摸臉頰,腫起老高。
這不是徐鑫馳那婊子娘養的給揍的嗎?離孝淺忽覺得委屈的不得了了,自己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這麼用力打過她。
又何曾被打成這幅鬼臉?
便憤怒的推著張三,雖然這一切都與張三無關。
……
張三死了?
不,沒有。張三隻是覺得很累,他從來沒有這麼累過,仿佛用盡了一生的力氣,再也不能動彈一下了。
夢中,他正靠在椅子上悠閑的小憩。
“喂,我說張三,讓我們一起去唱K吧!”一個美麗的女孩瘋狂的搖動張三的手臂,很用力的搖晃著。
張三坳不過正是自己暗戀已久的女孩,隻能“勉為其難”說:“好好好!走起走起。”
看著昏迷不醒的還會傻笑的張三,離孝淺隻覺得莫名其妙。但起碼否定了自己剛才是瞎猜的,這丫的根本沒掛。
又用力搖晃了張三片刻,張三這才迷迷忽忽醒轉過來,卻看見離孝淺正腫著半個臉晃自己。
有一秒鍾,張三差點爆起一拳轟在這張豬臉上。還好他現在沒啥力氣,從而就淡定的壓製住了自己。
離孝淺比腳畫手給張三說明事情的經過,隻把張三看的汗流直下……
一個豬頭,對著你比腳畫手,而且還衣冠不整。張三總算是明白了,連連點點頭。
見武迪氣喘籲籲打的難舍難分,張三那是豪氣衝天大喊一聲,“丫丫的。我來助你!”便如隻蝴蝶一樣,歪歪斜斜的衝下了沙丘。
此時徐鑫馳正好一腳把武迪撥開,見對麵衝來一個連路都走不穩的男人,心知是一般貨色,嘴角勾起個下流的弧線,一個一百八十度回旋踢,反單腳踹在張三那張消瘦的白臉上。
張三那個慘呀,被踢的“滿天飛舞,一片荒蕪。”狠狠的撲倒在沙地上,啃了一嘴熱沙。
武迪這時候剛站起來,看見張三被踢球一樣踢開,大咀一聲,衝上來和徐鑫馳交織纏鬥在一起。
張三也是被踢昏了頭,爬在地上,隻覺得自己下巴都脫離了臉部,不疼也不麻,脫臼了去。爬在地上足足五十來息,這才勉勉強強站起來,打了幾個轉轉,方才目光炯炯,精神如常。
見武迪和那人又在地上撕打,想上前去幫手,但又想起自己剛才吃的虧,邁出的步子又縮了回來,仿佛前麵有什麼洪水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