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不要這麼緊張,放輕鬆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來一個我滅一個,來一對我滅一雙。”
“一個字,就是幹。”
趙子墨邊走邊說,徑直往前自顧自的走去,可一直沒有等到福伯的回應,等他回頭看去,福伯站在十米外的地方原地發呆,額頭皺在一起,似乎是在想些什麼。
他叫了兩聲,福伯才從發呆中回神,小跑到趙子墨身前,提醒道:“少爺,我知道你現在不是廢材,但...你不要吹牛逼啊!皇室的高手很多,有些可以單手摧毀一座山,劍斷大河。”
“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
“好吧!”
趙子墨沒有解釋,再次往前走去,他知道福伯擔心的是什麼,擔心他的實力不夠強,要懂得隱忍,懂得蟄伏,不可高調行事。
可福伯哪會知道,他也可以單手摧毀一座山,劍斷大河,橫貫古今,再無來者。
此時,朝陽城內人滿為患,各種商戶的叫賣聲、聊天聲......充斥在四周,雖然沒有神羽皇城那麼繁華富麗,但...也不算太差。
“喂,小子,你撞了我,給我道歉,要不然我廢了你。”
一道清冷且帶著威脅的聲音傳入趙子墨和福伯耳中,尋著聲音看去,便見已經有不少人已經圍了上去。
隱約間,能看見一錦衣少年,頭戴碧玉色發髻,腰間束著一條青色絲帶,黑發如墨垂直於肩部以下,烏眸幽深似海。
額頭上的青筋鼓起,看得出他很生氣。
隻要是不傻的人,從他這一身著裝,就可以確定此錦衣少年必然出自大家族和官家,或者什麼大宗門。
“走,我們去瞧瞧,有好戲可看。”
看熱鬧,一直是華夏民族的傳統文化,趙子墨身為現代人,當然也不可避免。
說完,他徑直朝著錦衣少年那邊走去。
雖然也有人圍了上去,但......更多的是站在遠處觀看,不敢靠前,好像是怕殃及池魚。
從他們的眼神中,與其說是怕殃及池魚,招來橫禍,更怕的應該是這個錦衣少年。
“臭小子,快給我家少爺道歉,要不然我廢了你雙腿。”
“是的,快道歉,撞了我家少爺就得道歉。”
“喲嗬,你那是什麼眼神,想找打嗎?你也不看看我家少爺是誰?賤民。”
“......”
錦衣少年身邊,十來個惡奴憤怒出聲,滿臉的猙獰之色。
“你......你們,明明是你家少爺撞了我,怎麼說是我撞了你家少爺,還講不講道理。”
此時,就在錦衣少年對麵不遠處,一個身穿粗糙布衣,年齡看起來與趙子墨差不多大小的少年雙手緊握,咬牙出聲。
“道理,和老子講道理,在這朝陽城老子就是天,就連這朝陽城的城主都要給我家幾分薄麵,你他媽又算什麼東西。”
錦衣少年雙眼死死的瞪著對麵,怒斥:“這個世界就是實力為尊,拳頭大才是硬道理,誰叫你沒有投個好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