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趙子墨身上穿的衣服,分明普通人是穿不起的。
他隻能猜測是其它城過來的公子哥,便謹慎了幾分,笑道:“這位兄弟,我的事,還是希望你不要插手,交個朋友如何。”
“與我交朋友,你還不配。”趙子墨冷冷直視,就算交朋友,他也不會與這種人為伍。
這一刻,福伯也走了過來,站在他的身邊,準備隨時動手。
“這個人我說了我要帶走,給個麵子。”趙子墨指著布衣少年淡淡道。
“給你麵子。”
錦衣少衣淡淡呢喃,心中無數隻草泥馬在奔騰,在這朝陽城他就是天,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還沒有人敢反駁。
旁邊還有這麼多人在看著,他不要麵子的嗎?
如今竟然有人當著他的麵想救下這小子,這要是放過了他,估計以後還會有人敢得罪他。
如此這般想著,錦衣少年原本平靜的臉龐再次變得猙獰起來,雙目更是有怒火在燃燒。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連著兩個人得罪他,還不給他麵子。
如不懲治,他的麵子以後往哪擱。
“我不知道你是誰家的公子,既然我給了你三分薄麵,你就想開染房,那你算錯了,給我連他一起揍。”
話畢,十幾個惡奴爭先恐後的撲了上來,生怕遲一步似的,有的甚至還發出陰惻惻的笑聲,如餓狼看見美食一般。
“少爺,你在這等我,我去會會這些人。”
福伯踏步向前,全身氣勢暴漲,大山般的威壓像亙古存在,卷起層層氣浪向著這群惡奴襲去。
就見這些惡奴臉色大變,驚恐無比,似撞在石頭之上,悶哼一聲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向地麵。
“你......魂動境一重天。”
錦衣少年驚愕,額頭冒出一粒粒豆大的汗珠,就在剛剛,他感覺自己在生死邊緣走了一趟。
現在,他不能激怒對方,搞不好會死在對方手裏。
他不能賭,也不敢賭。
雖然他的家族在這朝陽城隻手遮天,但現在去叫人也來不及,等家人趕到,估計自己都要死上好幾回。
心中如此盤算,他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這人我同意你們帶走,希望你們大人不計小人過,剛剛的事,就當我們交個朋友。”
“你...很...識...趣。”
趙子墨非常滿意,轉身看向布衣少年,笑著道:“你還能自己走嗎?”
“能。”
“好,那現在就跟我們一起走。”
錦衣少年看著趙子墨那三道人影,漸行漸遠,最後彙成黑點後,一股怒火頓時爆發。
“啊!!!”
“來人,去跟著他們,查清楚他們來自那個家族。”
“好的,王大少。”
錦衣少年說完,一道人影瞬間掠了出去,快如疾風,消失在空氣中。
“我一定要讓你們不得好死,讓你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另一邊,趙子墨他們三人已經回到竹林小屋,經過剛剛的了解,這布衣少年叫楚修,父母死的早,所以現在他是孤家寡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