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這麼覺得。”淩淺易如是的說,等著那些混蛋來攪洞房嗎?他可不傻。
“你沒介紹我認識你的朋友。”黎萱雖然在控訴,可絲毫沒有不愉快的表情,本就不願意跟麻煩人打交道,這淩淺易可是把她看的通透。
“你想?”一個反問,媽的,果然了解她。
通常人們選蜜月都在什麼地方?風景秀麗依山傍水是一種,海上日出夕陽餘暉是一種,繁華緊湊高樓林立是一種,哎呀,總之就是看的順眼的,覺得應婚後這番景的地方。
那麼淩淺易他們呢?在黎萱懇切哀求委婉恨不得抱著他祖墳墓碑親一口的淚汪汪態度下,終於首肯…去做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想到就為之膽寒卻依然為了工作而獻身..恩?工作獻身?沒錯,工作獻身,我們繼續說,人人敬而遠之聽而頭痛據說為龍潭虎穴的事情——跟隨專業人員捕捉毒箭蛙並分離其毒性…
他們是不是瘋了…問我我怎麼知道。
依淩淺易的說法,婚禮舉辦的太普通,蜜月一定要補回來。
這是個什麼思想,補回來就是驚險的要把命搭進去嗎?大哥,這可是蜜月,人的一生能有幾個蜜月啊!超過十個,必然佩服到五體投地。
果然變態隻會找變態,變態跟變態在一起才會臭味相投。
我們再來說說這蛙世界中毒性最強的家夥——名喚毒箭,是蛙中的老大,也是蛙中的美女帥哥,在為其驚歎身著彩裝的同時,絕對不能忽視它美麗背後的價值,還用再有多餘的解釋嗎?毒,絕對他媽的碰一下都死的劇毒。
但偏偏黎萱還興趣盎然,屁顛屁顛的慫恿某人蜜月就一同前往?
我隻能說這種小毒物太對黎萱胃口了,普通人二十米內絕不靠近的危險物體,在她看來那可不是赤落落全身都是寶的黃金小可愛一隻嗎?
研究藥理的人,不對,應該是研究藥理並偷偷借用醫院設施鑽研毒素的人瘋狂起來絕對比精神病院院長還可怕。
最讓人受不了的還是她竟然嫁給了一個也喜歡搞刺激也喜歡玩瘋狂並且舉雙手讚成她事業的好老公。
感歎一下,真是好老公啊。
不過,他們倒還沒傻不愣登的硬碰硬,而是帶上武器跟在專業捕捉人員身後來個坐享其成,美其名曰沒那技術,翻個白眼,實則是怕沒那人品嗝屁了吧。
說是嗝屁,可看那扛著的炮筒,一隻小毒蛙何德何能對抗的起呀!估摸著還沒伸出舌頭,所待的地方就一個大坑了…
以防萬一嘛以防萬一。
熱帶雨林是毒箭蛙的棲息之地,也是他們這行的目的地。
淩淺易他們到來的時候並沒引起眾人的注目,估計這麼個窮鄉僻壤的地方軍火靠的都是走私而不是正規買賣,自然沒人知道他這個暴利的軍火大商,可那渾然而成的霸氣與囂張卻怎麼也遮掩不住,即便是不認識的人第一眼瞧去也知道他非富即貴。
而黎萱是的確沒人知道了,蘭登?什麼狗屁玩意,是吃的嗎?非洲人民認識她不代表我們南美人民也認識她,她投錢又不是往熱帶雨林投,憑什麼認識她?所以她很光榮的被無視在淩淺易的光環之下。
想想那些南美各年齡段,隻要是女性沒一個不往她老公身上貼的,真是氣的牙根直癢癢,黎萱眼神冒火,憤恨的看著被女人圍坐一團當猴子觀摩還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某男人。
“美人兒,自己一個嗎..”
男人還沒說完,就被口中的美人一腳踹翻在地,黎萱已經不知道這是自己踹翻的第幾個,隻知道她踹一個腳底下的人肉墊就高一層,然後高到看不到前方視線時再換個地兒,沒錯那眼神可是直勾勾一直不離某人,好像身旁發生的一切根本就不存在或者純粹是下意識動作所為。
心心念念那混蛋男人長得那麼人神共憤幹啥?除了招蜂引蝶還是招蜂引蝶,這可是剛結婚,誰知道以後會不會變本加厲啊,一口銀牙咬碎,回去之後一定要在他身上貼個‘我是有婦之夫’的標簽!
看來還是幹完大事就拍屁股走人的好,免得被惦念生氣找罪受。
嗬嗬一句,小姐,你老公也在為你鬱悶著呢,雖然他那人前的萬年冰山臉什麼也看不出。
非常好運,黎萱他們兩人剛到這裏,便有人在整裝待發,準備捕捉這種小毒物,不過他們可不是正大光明的搞科研,而是進行非法交易,要知道這種毒箭蛙全身都是毒也全身都是寶,一隻的價錢真可謂待價而沽。
混蛋捕獵者!
“老公,你準備的如何?我們馬上就出發了。”淩淺易似乎對黎萱的這一聲老公非常滿意,將收拾好的行李往肩上一背,槍往腰間一插,隨手將改良的更為精準的白色手槍遞給黎萱,眉眼含笑道:
“你睡覺的時候我調整了下手槍的焦距與射程,威力更強一些,雖然這次倒沒什麼危險,可還是以防萬一的好。”
黎萱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寶寶般攀著他的手臂道:“合著手槍的焦距與射程是隨便調整的嗎?”實在不能怪她無知,主要是手槍這種東西她會用不代表會製造,當然不能跟本就是與軍火打交道的人相提並論。
淩淺易翻了個白眼,這種話都能問出來,她怎麼在黑手黨混的啊,打醬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