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哪裏能容忍天玄如此稱呼它,它可是天下間難有的異獸,而且體型不是一般的大,可是體型太大又不方便行事,就變回了它靈動的狀態。雖然體型變小了,可它的體質是改變不了的。
“這隻異獸叫什麼名字?”小修者好奇道。
天玄再一逗小家夥道:“三頭異獸有一個奇怪的名字,叫做熒熵。熒熵小家夥,到外麵的世界來遊玩,得有個像樣的表現,來,到我手心上來。”
據僧者相告,熒熵是他在黃沙腹地修行期間收留的一頭受傷的小怪物,僧者治好熒熵的傷痛就一直跟著僧者,並隨著時間的推移,受到僧者的佛法洗禮,竟更比之前靈動,善緣。在與僧者相處的一段時間熒熵就會找黃沙腹地的其它異獸玩耍,不過它可是充當老大的資格。
靈動是說熒熵的身體可以隨意變換大小,善緣是說熒熵的智慧在五六歲的小孩階段,善於找自己喜歡的事物和人相伴玩耍。當然天玄起初並不是熒熵喜歡的人,而是僧者特意叮囑天玄帶熒熵出界曆練一番,到了時間就要回去的。隻是僧者如此用意,天玄也不曾過問。
還好熒熵比較聽話,沒有給天玄製造麻煩,若是熒熵不小心噴出一團火焰,那天玄就有得忙了。
“原來你叫熒熵,小家夥,真可愛。”小修者懷著一顆好奇的心關注著熒熵並且用手去輕輕撫摸著熒熵。
熒熵把頭很溫和地貼著小修者的手掌,享受著不同一般地待遇。
禪者見狀道:“此異獸佛緣不淺,想必在某位高僧座前聆聽了許多佛法,靈性非凡。”禪者看出了端倪,便讚口一語。
“確實如此,熒熵,你可知道,你也是佛門中的靈獸,說不定你的輩分還在某些高僧的前麵呢?”天玄逗弄著熒熵道。
熒熵低聲一叫,好像表示自己真的是輩分比較高,默然自豪起來。
禪者心知此異獸絕非常人能夠馴服,更不用說帶在身邊當寵物了,不過看這場麵,此異獸也是心性隨和,就是有些慵懶。
天玄見狀便道:“多謝禪者多日來的照顧,現在我已經恢複了,也是時候告辭了。”
天玄雙手一握,抱拳一禮,便帶著熒熵離開了碧泉寺。
隻見禪者在碧泉寺的寺台上駐足觀望了許久才默默道:“希望你我師兄弟的情誼能夠勝過那一紙文墨。”語氣中帶著期待,帶著擔憂,更帶著一股久遠的懷念。
“天玄,天玄,天之奇子,地之玄才,天字之中,無人可右,地文思蘊,何人堪比。”一道蒼老的語氣自一處不知名的地方傳了出來,是讚賞,是揣測,抑或是輕視。這個聲音的來源聽上去很悠遠,悠遠地難以聽到這樣一種語氣的聲音。
究竟是誰在了解天玄,探聽天玄,這幾句話的意思又是什麼?天玄到底是什麼身份?
奇怪,奇怪,真是奇怪!前者在特殊空間裏的高僧之言語中透露出天玄兩字,此刻一道久遠的聲音同樣提及天玄。這些人難道真的遇見過天玄,莫非是同名,巧合而已。
天玄的名號在浩天府祭天儀式之後又被許多慕名之人將天玄在浩天府的事跡傳得沸沸揚揚,幾乎可以說沒有人不知道天玄這麼一個奇特的少年。
聽到這一消息之後,崔明與周同師兄弟兩人也羨慕不已。他們兩人終於來到了烈雲十八洞,並且受到了他們乖僻師叔的特殊‘招待’。
雖說崔明周同與烈雲火老都是出自一脈,功法相近,可他兩人現在還在擔心那不時噴出的烈焰猛火,他們的師叔烈雲火老招待師侄的方式還真不一般。
因為他們的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衣服鞋子被燒得破爛不堪。整個人都好像被無名的東西看上了,就是一陣燒灼的感覺蔓延全身。直讓兩人叫苦不斷,可又顧忌到師叔的脾氣,便忍下苦水,思忖應對之法。
這時,崔明反思道:“師弟,你剛才被燒著的感覺是不是像被針刺一般疼痛,莫非……”
周同也突然醒悟道:“難道是師傅口中常說的無名之火醚飲,無形無蹤,讓人防不勝防,想不到師叔倒是想考驗考驗我們的修為和悟性。”
崔明便悄言道:“師弟這次我們兩人就來比一個速度,看誰先出師叔的局。”
周同意氣風發道:“好,師兄。很久沒有這麼痛快地來一場了,想不到今天會在師叔的烈雲十八洞裏瀟灑地比一局,師兄,我可就不客氣了。”話語剛落,便起身跳出了兩人暫且躲避的岩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