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天也跟著挪了過去,薄薄了嘴唇貼近她的耳邊,熱氣更是撩人“你這麼害怕幹什麼,這裏這麼小,我要幹點什麼,你應該也沒有地方逃吧”。
耳邊的酥麻,讓唐暖央渾身頓起雞皮疙瘩,她又挪到另一邊,警惕的看著他,壓低聲音說道“你不怕伊芙琳突然醒過來麼,洛先生,腦子裏別淨想些肮髒的事,現在可是非常時期”。
她有些後悔進這個帳篷了,簡直就是進了狼窩。
剛才情況緊急,怕可可她們無法應付洛君天他們,加上那三個丫頭全鑽進了一個帳篷裏,她也就沒得選了,她本想有伊芙琳在,洛君天應該不會拿她怎麼樣,想不到這沒心沒肺的丫頭,剛才怕的要死,現在睡的這麼香。
“什麼肮髒的事啊?我聽不懂,你具體是指什麼?說給我聽聽”洛君天一點點的靠近她,綠眸內閃耀著邪性的光芒。
“色狼,你走開,別過來——”唐暖央低吼著,不敢太大聲,眼看著他就要過來了,一心急,直接用腳去踢他。
想不到這樣做反而被他抓住了腳裸,拖了過去,到了他的身下。
他撐著手臂,居高臨下的看她“說給我聽聽,什麼叫肮髒的事?”
唐暖央憤怒的用手抵住他的胸口“洛君天,你未免也太膽大包天了吧,當著你未來的妻子,你跟我這樣,你良心安麼,你怎麼還是跟以前一樣,絲毫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呢”。
她說著,看向的睡在那裏的伊芙琳,她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
這女孩也真是太沒心眼了吧。
在她分神之際,洛君天握住她的手,用力的分向兩邊,鉗製住,身邊也迅速的壓下來,與她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誰說我沒考慮的,我已經想好了,萬一她醒過來,我怎麼解釋的”。
他輕啃著她白嫩的耳垂,含在嘴裏,有舌頭舔著。
耳朵是唐暖央很敏感的地方,她的身體頓時熱了起來,她搖晃腦袋,掙紮著四肢“混蛋,你放開我——”
“老婆,我要——”洛君天嘴覆蓋在她的耳朵邊,低沉蠱惑的聲音直達她的心髒。
唐暖央感覺到自已的心跳加快了,腦袋也有些昏昏的,可是理智還在,她甩著頭,挪開“洛君天你是不是得老年癡呆症了,我們已經離婚一年了,我不是你老婆,要發情找你未來的老婆去”。
“可是我喜歡我以前的老婆,我想念她香甜的小嘴,想念她柔軟的豐滿,更想念她的濕潤緊致,更想進去重溫一番”洛君天眼中布滿了***的色彩,就連他沙啞緩慢的語調,也變的危險而誘惑。
唐暖央的臉漲的通紅“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寧可咬舌自盡,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你確定你有機會咬舌麼,不如,我來幫你咬吧”他低頭強吻住她的嘴唇,她嘴裏的味道,有種熟悉的美好。
他熟練的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盡管她又是搖頭,又是咬的,可還是抵抗不了他的猛烈攻勢,他像是餓了很久的野狼似的,貪婪瘋狂到似乎要把她活吞了。
強壯的身體,在她的嬌軀上磨蹭著,堅硬如鐵的火熱正隔著布料頂在她的大腿上。
唐暖央眼裏滿是驚懼,已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來掙紮,可在他強大的力量下,卻是絲毫動彈不了,像是被釘在案板上的魚,任其宰割。
吻的快要斷氣了,洛君天才戀戀不舍的鬆開她的唇,吻向她的脖子,騰出的一隻手,揉捏著她胸前的豐滿,拉下她運動服的拉鏈,解開她的胸圍,扯下扔在一邊。
“快住手,伊芙琳醒了——”唐暖央實在無計可施,隻好嚇唬他。
想不到這混蛋已經被***熏昏了頭,她這麼說,他竟然連頭也不抬,繼續埋頭在她身上耕耘著,從脖子一路向下吸允著,吻到上豐滿之上的時候,他的呼吸更加粗重,頂在她身上堅硬也更為勃大了。
他的舌頭在那粉嫩的花蕾上劃了一圈,花蕾立刻就盛放成嬌豔的花朵,看的他更為亢奮,欲火燃燒的更為旺盛。
“不要——”
他才不管她要不要,含住花蕾就瘋狂的吸允起來,手在撫摸著別一邊。
唐暖央身體從冰點被他燒至沸騰,臉色緋紅,萬分的美麗“洛君天,你不能這樣,放快開我——”她掙紮的力氣變的越來越無力,呼吸也變的急促。
並不算寬敞的帳篷裏,不到半米之外,伊芙琳睡在那裏,隨時會醒來,而他們卻在做著這麼危險的事。
“洛君天,快聽,外麵有動靜”唐暖央冷不丁的低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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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石沉大海,完全激不起半點浪花,他仍舊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