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天連夜趕去英國!(1 / 2)

車子上裝有導航儀,唐暖央按著上麵指示的路線開著。

“暖央姐,我們待會到哪裏去玩?”柳玄月在一邊問。

“我們是先去泰晤士河呢,還是先去塔橋,其實威斯敏斯特宮也不錯的,聖保羅大教堂可華麗啦”伊容在後麵興奮的說著。

這兩個小家夥真以為帶他們去玩。

“都可以啊,你們喜歡先到哪裏就到哪裏好了”唐暖央隨意的笑道。

她不打算把她要做的事告訴他們,倒不是說信不過他們,而是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要去塔橋”。

“我要去看大笨鍾”。

柳玄月跟伊容同時說道,隻可惜意見不統一。

“喂——,一座破橋有什麼好看的”柳玄月不爽的蹙起長而秀氣的眉,瞥向伊容。

“你個土巴佬,大笨鍾才不好看呢,一口破鍾,隻有沒品味的人才會去看呢”伊容也不讓他,對他的話給以狠狠的回擊。

唐暖央眼見著這對小冤家又要吵嘴,趕緊出聲製止“好啦,既然是一座破橋跟一口破鍾,那兩個地方都不要去了,咱們去遊泰晤士河,順便還會經過那座破橋,玄月你可以把眼睛閉上不看的,都沒意見吧”。

柳玄月跟伊容不再吱聲。

唐暖央笑了笑,專心開車。

待會想個什麼辦法脫身好呢?

一整個上午,他們坐在遊艇上瀏覽著泰晤士河,之後,找了家餐廳吃飯。

吃的差不多了,唐暖央開口說道““我下午要去看望一個老朋友,你們自已去玩吧,我可能會吃過晚飯後再回來”。

“不會吧,讓我跟這個小刁婆一起玩?”柳玄月驚呼起來,嫌棄的直擺手“免了,還是免了吧,我陪你一起去看望你的朋友吧”。

“臭妖孽,是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玩”伊容氣咻咻的。

真是頭痛!

唐暖央嚴厲的看著柳玄月“你平常跟別人相處的都挺好的,為什麼對伊容就總是這麼沒風度呢,你可是男孩子,心胸要開闊”。

“那也得看是對什麼人吧,對小惡魔我可不敢打開心胸”柳玄月為自已辯解。

“伊容這是調皮,你怎麼能跟她認真呢,反正我下午要去見朋友,我跟我朋友多年不見了,要單獨的好好敘舊,伊容我就交待給你了,好好的照顧她,要是她出了意外,我唯你是問,回去的時侯打車回莊園吧”唐暖央表情認真的說道。

柳玄月心裏不願意了,可也沒辦法,隻好答應“是——”他拖長了語氣,有氣無力的。

伊容則得意的再那裏笑。

從餐廳出來,唐暖央開車先走了。

柳玄月也不情不願的跟伊容往別的方向走,一整個下午都要跟這個小惡魔在一起,救命啊啊啊啊!!!

******

醫院裏。

唐暖央找到檢驗DNA的科室,把東西交給醫生。

“什麼時候出結果?”

“最晚也是明天了,因為現在已經1點了,我們5點下班,你明天下午過來吧”。

“不可以再快一點麼,能不能今天晚上就給我結果,我給你們加錢”。

“小姐,這不是錢的問題,再快也是需要時間的,我盡量快一點吧”。

醫生都這麼說了,唐暖央知道急也是沒有的“那好吧,我明天再過來的”。

從醫院出來,唐暖央回到車上,然後給洛君天打電話。

洛君天正在睡覺,聽到電話響,張開眼睛,見是唐暖央打過來的,立即接起來“事情還順利麼”。

“嗯,還算是順利,我把東西送去醫院了,不過要明天才能出結果”。

“那我明天想辦法過來,見到客戶了麼?”

“沒有,他有事去德國了,明天才能回來”

洛君天從床上坐起身來,蹙攏了眉頭“是他請你去的,怎麼又飛去德國了呢?你們之前沒有溝通好麼”他隱隱覺得不對勁。

“怎麼會不溝通呢,不過說他臨時有急事才飛去德國的,雖然說他的確很失禮,不過也正好給了我辦事的時間”唐暖央沒想那麼多。

“客戶叫什麼名字?”綠眸在昏暗的光線下斂起一道銳氣。

“隻留了中文名,叫藍亞爵,我現在住在他的大莊園裏,你覺得有什麼問題麼”唐暖央聽出他口氣中的緊張。

“藍亞爵!!”洛君天念著這個名字,眉頭快變成一個川字了,他反複咀嚼著這個名字。

“你不會是認識他吧”。

“不,我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但他即是英國人,為何要留中文名呢,既然不惜千裏打電話到你公司,請了你,為何又放你鴿子呢,就算臨時有急事,也可以打電話來取消約定才是”洛君天越說,心裏越發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