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的人聽聞這個消息後無一不震驚。
“寡人很小的時候,不懂事,總是纏著母妃問,為何庫達邑王兄有父王,而寡人卻是隻有母妃。然而母妃卻隻是抱著寡人不住地哭泣,說什麼都不肯透露一個字,後來,母妃身染重病,再加之這些年來心情抑鬱,便離了寡人而去,臨走前,隻是給了寡人一枚玉佩,說,那是寡人的父君留下的唯一的東西,後來,寡人才知曉,原來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竟然是紫虯國鼎鼎有名的金烏將軍蕭薊。他害得母妃整日以淚洗麵,寡人自是要取他項上人頭的,再加之先君上提出了這麼一個條件,寡人很難以拒絕。於是日思夜想想要取勝,後來倒是真叫寡人想出了一個法子,找人穿針引線被引薦到了謝侯身前。嘿嘿,隻是寡人不知道的卻是在寡人想要千方百計隱瞞自己的身份時,卻是被謝侯知曉,然而他卻是說,本侯與王子的仇人是同一個。”
阿穆托將最後那一句話模仿地惟妙惟肖,神態、語氣無一不像足了謝侯。
“你胡扯!”謝侯的心腹言路激動地拍了案桌,“謝侯爺一心為國,又如何和蠻夷之族狼狽為奸,陛下,請一定要為謝侯做主。”
祁帝臉色凝重:“大膽言路,竟然敢對君上不敬,你這是想要毀了我紫虯國與羌黎族的和睦嗎?”
祁帝順勢甩了手中的酒杯:“來人,將言路拖下去狠狠地打五十大板。”
“陛下!”言路還想說些什麼,然而卻是被侍衛堵住了嘴巴,隻能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君上,切莫將小人之語放在心頭。”祁帝端起宮女新換上的酒杯,“孤先幹為敬,聊表歉意。”
說完之後,便一樣脖子,幹盡了杯中酒。
阿穆托不以為意地端了酒杯,陪著喝下了:“這般的小人祁帝陛下留著又有何用,還不如一刀砍去了落個清靜。”
“君上說的是。”祁帝點點頭,“傳孤的口諭,留言路一個全屍吧。”
“陛下!”庭下還有一些人想要替他求情,然而祁帝卻是瞬時拉下了臉:“若是誰想要再說上一句,孤不介意你們去陪一陪言路,畢竟,陰間孤寂,有個伴也是好的。”
那些官員們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謝侯,便不再言語。
“哈哈哈……”阿穆托放聲大笑,“祁帝陛下果真是一個真漢子!那寡人便接下去講了。”
祁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一個人再如何有才華,想要在短短五年之內從一個普通的士兵升為軍中的第二把手,按著常理來說,是不可能的,然而,寡人卻是辦到了,這裏,自然是要感謝謝侯的,如不是他一路幫著寡人在軍中打點,寡人又如何能在靠裙帶關係的軍隊中掙得一席之地?一個外人幫襯著自己,這般的便宜,寡人自是想要占,到了寡人贏了多場戰爭後,寡人在軍中的地位也一日比一日高,終於有一日,引起了金烏將軍的關注,寡人破格被提了副將,接下來的事,想必各位都已經知曉,寡人也不在這裏多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