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座山一樣的巨大黑影,舞動著觸手,拖著笨重的身體,向岸邊蠕動著。
當笪樞帶著貞德,以及肯尼斯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而在他之前,rider,saber,以及兩人明麵的master,愛麗絲菲爾,以及韋伯也早一步就到了。
“喲,小兄弟,還而ruler,你們也來了!”看到幾人的身影,豪爽的rider馬上揮動著蒲扇大的手掌打起了招呼,笪樞笑著回應。驀然,rider身邊的韋伯突然驚叫一聲,不敢置信注視的笪樞身後的肯尼斯:“導師,您怎麼也來了?”
其他人一聽,馬上意識到這個雙目布滿血絲,神情憔悴的男子,就是lancer的master。瞬間,諸人都對之投以好奇的視線。
而肯尼斯卻臉色死寂,對眾人的圍觀不理不采。他抬起手,在大家驚駭的目光中突然砍掉自己的另一條手臂。並冷靜的將之用魔術處理好,丟給韋伯。
“上麵有阿其波盧德家的魔術刻印,你知道該怎麼做。”
“導師!”韋伯雖然心下充滿了疑惑,但依舊感動的熱淚盈眶。魔術刻印,是一個家族世世代代研究成果的集合,祖祖輩輩魔道的傳承。既然肯尼斯將之交給他,就說明導師對他寄予了充分的信任。
驀地,貞德此時也指著海上的巨型魔物立刻切入了正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caster。那家夥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召喚出了這隻怪物不說,還自願被怪物吞到了肚子裏。我們剛才已經簡單和它交過手了,再生能力奇高。看樣子,要想幹掉這怪物,就必須有將這個怪物一擊而殺著對城寶具。”rider說著,笑望向saber:“這個大家夥也真是運氣不好,你說是不是,騎士王啊!”
“同感。”saber這時候完全不知道謙虛為何物,她昂首出列,召喚出黃金聖劍,遙指著巨大的魔物。“讓caster跑掉一次,才導致了現在下事態,這是我的失誤。如果可能的話,我一定將功補過。”
“咦?Saber你早已經和那個瘋子caster交過手了嗎?”征服王滿臉驚喜,連連追問。但已經有點摸清這貨性格的saber沒有理會他,她將頭轉向貞德詢問:“ruler,caster是你的熟人。看到他淪落到這副德性,你不去親自做個了結嗎?”
Ruler搖搖頭,沉聲道:“我現在身為聖杯戰爭的監護人,在servant沒有明確違背聖杯戰爭原則的前提下,是不會對servant出手的。”
“喂!”韋伯不敢置信的跳出來,指著已經與魔物融為一體的caster道:“他都已經這樣了,隻要上了岸開始進食,聖杯戰爭鐵定沒辦法進行下去了,這還不算違反聖杯戰爭的規則?”
大家都覺得韋伯言之有理,但貞德卻依舊固執的不肯鬆口:“沒錯,但他現在還沒有違背規則,是無辜的。”
“真是死板的家夥。”征服王雖然這樣評價著,但他眼中流露出的欣賞之色說明了他的真實想法。其他人臉上雖然都有些無奈,不過其中亦不乏欽佩之色。尤其是saber,她帶著明顯不過的敬意向貞德頷首:“無愧是有著聖女之名的偉大英靈。”
貞德臉上沒有絲毫喜色,隻是搖著頭道:“不,我隻是在做我必須做的事而已。”
“正是如此,才不讓聖女之名蒙羞。”
眼看貞德又要謙虛,笪樞隻撓著頭站出來,指著距離已經拉近了好多的魔物道:“兩位聖女大人,我雖然不介意你們發展出越友誼的感情,但如果你們再相親相愛下去,麻煩就大發了。”
Saber臉色一肅,當即不再囉嗦,雙手持聖劍,跳到水麵上,向著巨型魔物奔馳而去。沒錯,saber就像在地麵上奔跑一樣,在水麵上飛馳。傳說中的亞瑟王,曾受到水之精靈的祝福,即使腳下是水麵也可如履平地。
以caster為核心的觸手魔怪,一旦到了陸地上,完全可以靠吃人來無休止的補充魔力。介時,就算沒有master,這東西也可以永遠在現世存活下去。那狀況光是想想,就糟糕透頂。不過,有了傳說中的聖劍。在魔怪沒有上岸前,就已經灰飛煙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