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這合適嗎?”她無暇顧及他玩味的表情,“她們是和親王……”
看著靜鴻詫異的模樣,李玄幾乎要笑出聲音來“六哥不會介意的,又沒人會知道!”他臉突然又湊上來,“你看,一場鴻門宴,說不定沒了兵權,還得送他禮物,那也太便宜他了,現成的東西給他,這樣的安排是不是很好?”
“我還是看不出好在哪?”
“這樣你就不會把我往外推了呀!”他倒在枕頭上,故意確認一遍:“你說是吧?”
靜鴻直接脫口而出,“那還有其他侍妾啊!”她自知失言,“那麼好聽的笛聲,芙蓉軒住的誰你去看過了麼?”
“沒有,我不在乎!”他看著她別扭的樣子,用食指點著她的額頭惡劣地警告:“應流光,下一次本王再聽到你說類似的話,我就……”
碰上他深邃的眸子,那不像是開完笑的神情,她心裏一緊,小聲地問:“你就怎樣?”
“我就死死地粘著你,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讓你甩都甩不掉!”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清清楚楚地說,那種心悸胸悶的感覺又來了,全身都沒了力氣,坐的筆直的僵在那裏,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我……我要睡了,”她甚至不敢轉過身去看他,直接側著身子躺下,“不行!”他直接把她扳過來,直直地吻下去,曖昧地說:“能這麼輕易放過你嗎?!”他大手一扯她胸前的薄衫被撕破,露出了美麗的肩膀和雪白的肌膚,她被他野蠻地舉動怔住了,愣了一會才用手遮擋胸前的風光,看著她害羞的模樣,他恨不得立即將她吃幹抹淨,“你……你,”靜鴻大概知道自己難逃他的魔掌,一邊撩撥著他的長發,一邊支支吾吾地咬著嘴唇問,“你這樣行不行,腿會不會疼?”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動作在他看來,都是那麼撩人,都是故意在勾引他,“行不行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全身上下被他剝了個精光,“今兒就是疼死我也不管了!”
他吻和撫摸讓她漸漸意亂情迷,“這件衣服好討厭……”她把手伸進他的上衣裏,忍不住想要撫摸他精壯的胸膛,她喜歡那些分明的線條,他已經完全不能她的動作就像一把烈火把他原本就強烈的欲望燃燒的更甚,他粗暴地把自己的上衣扯下,咬牙切齒地說:“妖精,別那麼看著我,不許勾引我!”
兩具火熱的軀體相互交纏,最初他粗暴的詛咒化成了身體上強烈的動作,一聲接著一聲魅惑的呻吟聲從床榻中傳出,這聲音更讓他無法忍受,隻能盡情地釋放最原始的欲望……
“走走走!”嬤嬤們催著鳳陽殿中侍候的下人,“門口守著去!”她們同樣麵露尷尬之色,因為空曠的大殿裏還偶爾能聽見王妃的嬌喘呻吟聲,隻好慌不迭地把所有人遣到門外去。
與鳳陽殿的滿室春色相比,竹苑就顯得冷清了許多,流光雖無聊心裏卻輕鬆,隻是每日過得像苦行僧似的,早早起床早早入睡,“不知道北堂會不會也在想我……”她望著天上的一輪圓月,泛起了一絲微笑。
“誰!”眼睛被蒙住,她聞到一絲絲幽幽的香味,“喜歡嗎?”他的手鬆開,晃了晃眼前的香囊,“你爹開恩,在營帳設宴款待三軍,我就來了,他們喝的大醉!”他淡淡地說,“他們明天回來。”
“你……”她又高興又心酸,高興的是他回來了,難過的是,戰爭太殘酷,誰都不知道一次暫時的別離會不會是永遠的離別。“柚子要不要?”她回到房裏拿了一個大果盤,他們就那樣對著月光,一瓣瓣地剝著柚子,靜謐而美好,兩個相愛的人即使隻是靜靜地坐著不說話相互看著對方也是甜蜜的,周圍都是香囊中風幹的桂花的味道。她看著繡工很好的香囊,“這針線真不錯,是別的姑娘送你吧?“
“嗯,被你發現了……”他麵無表情地回應,她笑了,他繃不住,也笑出了聲,摟住了她。
流光坐在竹苑裏,還是那樣的石桌,身邊的人卻已經不在,她對著那個依然保存的很好的香囊深深地吸了口氣,桂花的幽香一如當時剛收到時候一樣綿長,“小姐!”她聽到一聲熟悉的呼喚,立刻回過神來。
竹苑的門口紫燕正向她招手,她回頭看了看,其他人都在屋裏,便走過去,低聲問:“他們怎樣了?”
“好得很呢,這幾日劉姑娘根本沒有再桃苑裏住過,日日和王爺在鳳陽殿纏綿。”流光整張臉都亮起來,舒了口氣,“那就好,本來她替她擔心,現在看來是多餘的,對了,過幾日,就跟她說,我們之前說好的那件事。”紫燕點點頭,看著她手上的香囊說了聲小姐保重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