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每個父母都愛孩子的,也不是每個父母都愛孩子愛到放棄一切。至少我的父母就不是。
距離春節已經剩下兩天了,到處貼的都是打折的廣告,到處都是特價的聲音,叫賣聲此起彼伏,也許,我也該給自己添一件新衣服,像個過年的樣子。以至於不太孤單。
冬日的夕陽紅得格外濃烈,像開始那般的樣子卻是要了解這一天。曾幾何時,我還是再它的照射下小心翼翼的朝家裏走去。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啊。
“陳曦?。”
當我聽到有人叫我,驀然回首時,卻看到了笑著的餘魚,笑得很美、很甜、仿佛在終結時又看到了生機。
“你好啊,餘魚。”我回她到。
“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真的是你。”
“你來,買衣服嗎?”感覺自己說了多餘的話。
“嗯,現在打折,會便宜好多。原來喜歡的都可以買了,你呢?”
“看一下,有喜歡的就買。”沒有了諷刺的餘魚看著很好。
“要不要去別的地方坐會兒?喝點什麼?”
“好。”我跟隨著她朝不知道的地方走去。貌似自己一直都是這麼被動。其實我想說的是,去吃東西,你還有時間買衣服嗎。
我們到達的是坐落在夕陽一角的咖啡廳,夕陽染著座椅,光線柔和,溫暖。
“你要點什麼?”餘魚說到。
“我要一杯卡布奇諾。”看著餘魚忙前忙後的模樣,心裏竟是不太歡喜。莫名的情緒控製著我的思維。她是為什麼把我叫到這裏?
“陳曦,我想說一下關於我結婚的事。”
“你說吧,我聽著。”她喝咖啡的樣子很優雅,是我比不起的優雅。
“我希望你可以參加婚禮。”
“我不會去。”
“我並不是讓你以他前女友的身份去,而是以我朋友的身份去。”
“這並不會改變我是他前女友的事實。”我不得不這樣回答她。
“我希望你去,你去了,他也會開心的。”
“也許,你可以讓他來邀請我,我跟你不熟。”我回到。
“他來邀請你你就會去嗎?”
“不知道,但熟人總會好說話點。”第一次遇到餘魚時,她說著不讓我再見到趙言,而如今,我竟是不知道那話語是真是假,是真的她怎麼會又邀請我?如果是假的,那又是為什麼?
“陳曦,他是不會邀請你的。”
“嗯。”
“那你還期望什麼?期望他邀請你嗎?”
“不期望。”
“我是真心邀請你去的。”
“嗯。不去。”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陳曦。”
“意味著什麼?”
“你去了,就是你們最後一次見麵,你不去可是連見麵的機會也沒有了。”
“哦。去與不去,見與不見有什麼區別嗎?”
“跟你說話真是無趣,怨不得趙言不要你。”
“嗯。我的話與他不要我沒多大關係。”
不知怎麼的,我竟是看出了她臉上的一絲猙獰。
“算了,既然你不去,我就先走了。”
“好。對了..”望著她那邁出咖啡廳的腳步,我不得不收回想要說的話。其實,我想說,錢你付了嗎?
望著我的桌前隻是拿起,從未動過的咖啡不禁無奈,還是沒辦法接受那種苦味。我定是學不會餘魚的優雅。
不過她究竟是為什麼邀請我喝咖啡呢?隻是為了邀請我去參加婚禮?如果我去了,萬一失控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