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愛一個人隻會受傷一次,誰說的,分手後不管痛不痛隨著時間都會放下?那些語言是那麼不真實,不真實的語言讓我一直傷痛。
眾多的人中,我竟沒有一個可以訴說心事,沒有一個可以安慰的人。
日落的夜晚,霓虹燈閃耀著整個天空,說不出的壯闊。
耳邊一次次閃過震耳欲聾的音樂,金屬不斷摩擦摩擦,每個人都在瘋狂。
在我對麵坐的是好久不見的哥哥------歐木。
他的嘴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努力聽清楚卻是徒勞。
“你說的什麼跟什麼啊?我一句都聽不到。”我低喃。
“哦,我說你喝昏了。”他說。
“我說話聲音那麼小,你怎麼聽的到?”我問他。
“因為,我關心你啊。”他說。
我表示不屑,撇撇嘴。
“你看你那表情,誰欠你多少錢似的。”他說。
“為什麼我現在聽得到,剛剛聽不到呢?”我問。
“笨蛋,我剛剛坐在你對麵,現在坐在你旁邊啊。”我看不到他的臉,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表情。
“你才笨蛋。”我回他。
“是,我笨蛋,那我這個笨蛋為什麼會在你旁邊呢?”他說。
“為什麼呢?對啦,我失戀了找你喝酒來著。”我端起酒杯,搖搖晃晃,不幸有點拿不穩,不管怎樣,遞到了他的嘴邊。“來,喝酒,不管別的,我們喝。”
“好。”不管怎樣,聽到這句話後,我手裏的酒杯就慢慢傾斜。
“你怎麼沒有喝完?”我惱怒。
“不是我們兩個人喝的嗎?怎麼到頭來隻有我自己?”他伸出手把杯子遞到我的嘴邊。
“是哦。”我表示同意,喝掉了剩下的酒。
“那,曦曦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喝酒呢?”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暖暖的。
“失戀啊,失戀。不是告訴你了。”他的智商真低,我暗暗想到。
“為什麼失戀了?”他又繼續問到。
“為什麼?當然是他要結婚了。我又不可能跟他結婚。”這人真弱智,這麼簡單的事都不知道,下次再也不要跟他在一起,拉低了一條街的智商。
“那你希望跟誰結婚?”他又問。
“你還真過分,我剛分手就問誰跟我結婚。”還不會處事,我又加一條不滿。
“我隻是問問,不要生氣。”他說。
“你把這杯酒喝完,我就不生氣了。”我拿出酒朝裏麵倒。
“好。”他拿起就喝。
喝酒還忘把我的手拿下來,這人真笨的可以。
“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他又問到。
“認識啊,天時地利人和,順其自然就認識了。”我回他。
“這麼簡單?”他似乎還有點好奇。
“是啊,我傷心時,他安慰我。那時候天正藍,花正豔,人特別溫暖。你滿意不。”我說。
“文采不錯。”他誇獎。
“好歹我也與文字打了好幾年的交道,怎麼說也是有那麼一點默契的。”我說。
“嗯。”他的回答真簡單。
“來,喝酒。”我倒一杯,直接喝了下去。
“好。”我不知道他喝沒有。看不到。
“這酒味道怎麼變得怪怪的?”我問到。
“我點了調的新酒給你。”他說。
“這不好喝,換回來。味道跟可樂一樣。”我評價。
“這怎麼行,好歹花了不少錢,喝完再說。”他說。
“不了,你喝喝完吧。喝完叫我。我睡一會兒。”我朝一個軟軟的地方躺過去。
“好。”他回答。耳邊還傳來了一陣低笑。
“不許笑。”我命令。
“是。是。不笑。”他說。
“嗯。乖。”我摸摸他的臉以示安慰。
他還與誰交談著什麼,我已經聽不清楚。睡一會,待會還要繼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