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不熱,但是走得很累,我在山間擺小攤那裏已經買了好幾瓶水。
除了渴,還感到了餓,如果我之前知道要來爬山,定然不會什麼都不拿直直就這麼上來。
“你累嗎?”藍星拿著空瓶子說。
他剛剛一口氣喝了一瓶水,但單就我,也感到了一陣歡快淋漓。
“我還行,不是很累。”或許是,在A市寫的時間太長了,身體都變得懶散,還沒走多長時間就覺得累。
也不對,之前自己一個人走的時候累了就會找個地方歇息,誰會傻子似的一下子走三個小時。
其實,我已經累了。但跟著別人走總不能像一個人時來的自由。這就是所謂的單身的自由吧。
“我們挺有緣分的,是吧。”藍星看著我。
“是。”我把眼睛轉到路邊,站到懸崖朝下看風景。其實,是找個理由休息一下。
“很漂亮,是吧。”藍星也站到我身邊與我交談。
“嗯。很蕭瑟。”山中幾支青鬆差的十萬八千裏,看不出會有什麼交談,剩下的就是枯枝,枯枝壓著枯枝,下麵是扔的遍地的白色垃圾袋。雪水浸到土地裏,看得到的潮濕,配著白色垃圾,沒看出哪裏美。
“蕭瑟?確實有。但是裏麵都孕育著生命。”他把頭朝上一揚,說的好似是那麼回事,看也沒看樹枝一樣。
“你是從哪裏知道的?”我問。
“樹上啊,電影上啊,電視上啊。我背過許多台詞都是這樣。啊,你看那棵樹,不,那不是樹,那是生命。”他開始大抒感情。
我知道,他的演員病又犯了。
“如何?”他又開始想辦法讓我誇他。
“你知道,什麼是生命嗎?”我問他。
“這是一個很深奧的問題,讓我想想..”他一隻手拖著下巴,開始轉悠。
“好了,別裝了,我們走吧。”我喘過氣,就不想再歇著。總有拖累他的罪惡感。
我很累,沒什麼力氣說話,單單聽他不停地說,是不是‘嗯’一聲,也是自在。
又走過一個彎,看到一個亭子,周雪茹正在那裏休恬。
走快點,到那裏就又可以休息了,我對自己說。
“你怎麼突然走快了?”藍星問我。
“看到美女了,快點。”我催促他。
我能感覺到自己腳下生風,走得飛快。
終於屁股挨到裏麵的石凳算是泄了一口氣。
“你們也來了啊。”周雪茹的話說的很沒頭,什麼叫做‘也’?
“還有誰來了?”藍星問她。
“剛剛,錢導還有Blue姐過去。”她說,“他們之前歇了好多次。”
“你之前遇到過他們嗎?”我問。
“嗯,之前超過他們一次。”周雪茹說。
隻遇到了一次,怎麼會是好多次?又一個不靠譜的,是不是拍電視的都不靠譜?
“他們走的有著麽慢嗎?”藍星說。
我擰開剛買的一瓶水,喘口氣。
“我們一起走吧。”周雪茹開始邀請。
但我不知道裏麵有沒有我。因為,在這裏待了好幾分鍾,她的眼睛沒有朝我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