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的傷勢已經被治好了,不過看來是掉了點血。
“你失蹤了一夜,幾個晨練的大媽在路邊發現了你!”
“路邊?”
“對呀,潘家園那片兒,你怎麼跑那兒去了呀!”
我心裏一陣嗬嗬,是朕不地道,怎麼把我往大馬路上扔啊!
“你哥我去了趟鬼門關。”我有些虛弱地開口,嗓子幹幹的。
“哦,朕哥你們倆口子去敘舊了啊。”
“請注意你的用詞,基堯同誌。”
“好好好!”蕭堯給我倒了杯水,“你今天在醫院住一下吧,好好休息。”
“哦。”
“我在這陪著你,明天咱倆回家。我票改簽了。”
“好。”
“我給你媽打電話了,她說她來不了,你是不是親生的?”
“今天幾號?”
“七月三號,怎麼了?”
“哦...”
她確實來不了,今天是老士的忌日。
恩,我爸。
老蕭在我旁邊坐著哢嗤哢嗤吃薯片,我無聊,就讓他把電視打開。
窗外的天氣陰陰的,還冷。
“昨晚下雨了?”我問。
“沒有啊,突然就降溫了。”他應。
電視嘩啦嘩啦地播放著午間新聞,我嫌聲音吵,就摸索著找遙控器。
有一條新聞是這樣說的,“北京時間淩晨三點左右,北非地區迎來了極為罕見的特大降雪,降雪範圍涉及埃及利比亞蘇丹突尼斯等多個國家。這是繼我國華北地區後的第二次夏季降雪事件,目前各國氣象專家正在就此現象進行分析,下麵我們連線....”
我抬手搶走了蕭堯的薯片,問他,“我手機呢?”
“我給你充電呢。”蕭堯轉身把我手機拔下來,遞給我。
我右手在輸液,左手都是薯片油,有些費力地給手機開機。
“對了,你怎麼想找我陪你看首映式了,你們家王將呢?”
“軍座說他身體不適,在家休養呢。”
“哦。”隨心應著,我手機開了。
好家夥,十來個未接來電。
有幾個是老蕭的,剩下的是殺手大大的。
我給殺手大大回了個電話,畢竟是美人,待遇肯定不一樣。
安以樂接電話還是很快的,在那邊問我,“你昨天去哪了,電話怎麼突然沒信號了?”
“你的定位儀也沒信號?”
“沒有。”
“好的吧。”
“你讓我幫你查的張靖澤...”
“我在給你打電話之前,把線索都發短信給你了。”
“恩我知道,我把查到的內容發你郵件了,你hotmail的那個郵箱。”
“太快啦!”我激動地坐起來,“我的好殺手大大,你太professional,為了提升您的工作體驗,等你殺我的時候我一定擺個好姿勢!”
“恩,你是個不錯的客戶,我也會選把好刀,給你貴賓級的客戶待遇。”
就這樣,我們掛斷了電話。
我是真的低估了安以樂的職業水準,沒想到一個晚上就查到了我想要的全部內容!
用手機登陸了郵箱,雖然郵件很長很全麵,但由於我早就料到事情會是這樣,所以這封郵件我草草掃一眼就全懂了。
安以樂的郵件證實了我的猜想,我連忙去拔手上的輸液管。
“幹什麼,還有大半瓶呢!”老蕭拉住我。
“你還記得上次酒店樓上那個凶殺案嗎?”我對蕭堯講。
他點了點頭。
我慢條斯理地拔掉輸液管,下床穿鞋,“這是起連環殺人案,我知道凶手的下一個目標是誰了,不管他出於什麼目的,我都得去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