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特意把Toki的名字寫到代碼裏去,你就這麼恨他嘛?你就這麼無聊嘛?你看片都such有逼格的嘛?
YOU ARE SO 逼格!我手中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
收拾了下心情,我關了電腦,疲憊不堪地推門而出。
是朕big big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剝桔子。他見到我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完事兒了?”
你滾蛋!
我懶得理他,癱倒在沙發上。
想不到我千算萬算,算不過他一個愛裝逼,好不容易破譯出來的神秘文件居然是部黃片,穴特!
是在下輸了。
是朕一定以為我擼傷了身體才疲軟於沙發之上,竟熱心地給我倒了杯大補茶,“來,喝了這碗茶。”
我充耳不聞,挺屍狀。
他將茶碗放在茶幾上,順勢用手指撩起我的一縷頭發,“我們一會兒去試試衣服。”
“......”我彈蹬了一下腿,茫然地抬頭。
是朕笑而不語。
為了節省時間,午飯在車上啃了熱狗。我們分工明確,我負責開車,他負責在副駕駛上吃。
“啊...”我張嘴。
他將熱狗遞到我嘴邊,我不滿,“誒呦,這個是你那個,你左手拿著的那個是我的。”
是朕不分你我地隨意啃了口左手的,“這無所謂吧...”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路麵,故作冷漠,“我們很熟嗎?”
也許是我心理作用,車廂裏詭異地安靜,隻有熱狗塑料袋稀裏嘩啦的聲響。
他停下了肯熱狗的動作,從中央後視鏡上看著我。
他說,“你是不是閑的?”
好吧,是的。
我張嘴咬了口他遞來的熱狗,含含糊糊地問,“咱們這是要去哪啊?”
他示意我靠邊停車,“這就到了。”
剛下車,是朕就被是戎一個飛撲給擄走了。
是戎虎頭虎腦地抱著是朕的頭,還不忘了回頭跟我嚷呼,“你在這等一會兒啊!我找是朕有點事!”
然後我便目送是朕一路掙紮著和是戎消失在了馬路的盡頭。
這裏是一條環山的水泥小路,車停在了一條長長的台階之下。
這個台階從半山腰開始一直通向山頂,如果是朕一會兒要我徒步上去,我必然是拒絕的。
我抱著熱狗,無所事事地靠車站著。
一分鍾,兩分鍾,是朕一直沒回來。
我拉開車門,打算回車裏等著。就在這時,一輛寶藍色的跑車疾馳而過,停在了我身前不遠處。
這車非常搶眼,我唰地甩頭鎖定目光。
車上下來了一個男子。目測192,身材上乘,皮膚白皙,染了一頭醒目的藍發。
那個男人帶著墨鏡,我看不清眼睛,不過額頭飽滿,下巴帶鉤,鼻頭削尖,完美到整容都不知道從哪下刀。
我這個人非常敦厚,因為他長得好看,所以我就看,毫不避諱,眼睛都不眨的。‘你瞅啥呀’‘瞅你咋的’,就跟不怕挨揍似的。
男人注意到我赤/裸的視線,瀟灑鎖車,向我走來。
我捧著熱狗,瞪著無辜的大眼。
他當然沒有揍我,而是和我打招呼,“來了啊...”
聽起來似乎和我相熟。
然而我並不認識他,隻得點點頭,繼續盯著他的尖下巴。
“是朕呢?”他問。
“呃...”我指指身後,“那邊。”
“哦。”他似乎也沒啥想和我說的,轉著手裏的車鑰匙轉身走了。
我和他揮揮手,繼續啃我的熱狗。
這男的的氣質非常洋氣,感覺像是長在美國的ABC華誼,印象裏我沒有這種朋友。相比之下,站在馬路牙子上冒著大風天啃熱狗的我實在是太挫了。
“你跟他聊什麼了?”是朕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後。
“沒聊什麼...”我回頭,“這人誰啊?”
是朕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蘭切。”
或許是風太大我沒聽清楚。
“誰?”
“蘭切啊...”
“噗!!!!!”我一口老血,顫抖著手裏的熱狗,“納尼?!虐得我體無完膚的那個大肉囊?!”
“是呀。”
我眼角有淚,生無可戀地仰頭,“你又騙我了...”
是朕覺得好笑,勾著我的肩膀引我向台階走去,“是他,他隻有能力暴走的時候,肉體會4倍膨脹,平時就剛才那個樣。”
我木訥地隨是朕走,心好累。
媽媽,這個世界好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