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江南是個多雨的季節,幾乎在每個夜晚都會多多少少的掉下一些雨點。今晚的雨下的格外的大,轟轟的雷聲伴著幾乎不間斷的閃電是人感到沒有一點安全感。
這時幾道特別粗大得滲人的閃電詭異的劈到了一點上,漆黑的夜空立刻開了一個1米方圓的洞口,就在這一瞬間,從洞口飛快的衝出了一人影。
這人根本無視自己身上到處冒血的傷口和斷掉的左手,狂笑著瘋狂對天大吼:“出來了!哈哈哈!我出來了!那個鬼地方我終於出來了,哈哈哈!”
周圍的閃電一根根的劈在這人身上,可是連個白印也沒有的,人影根本無視這些與撓癢癢無異的閃電,口中繼續大喊大叫著。身後被雷電劈開的蟲洞飛快的修複著消失不見。
僥幸從未知空間逃脫的人欣喜若狂迷失了心神,平時敏銳的意識根本就沒發現在他身後已經形成了一道前所未見的巨型閃電。
“轟----轟”巨型的閃電將陷入無盡欣喜的男人直接從天上劈到了地上。巨大的衝擊力使男人硬生生的從堅硬的馬路上砸進了地下十幾米的深處。
從未知空間破碎而來的強者早已耗盡了所有的力量,深受重傷的身體正在不停地虛弱下去。這猝不及防的閃電使得重傷的身體傷到的根源,已經不能受到哪怕一點點的傷害了。
“靠!”男人艱難的罵了一句,一動不動的躺了一會,恢複了一點體力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啐了一口血沫子,上手把住石頭縫隙,一點一點的爬了上去。
漆黑的地洞伸手不見五指,男人一點一點的摸索著往上爬,臉上不停地苦笑到:“真是倒黴!這要是平時一跳就出去了,還用得著這樣,哎!還好逃出來了!哈哈!”說到這又哈哈笑了兩聲,顯然心情又好起來了。
男人一點一點的用唯一的手臂往上爬著。也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天上的雷終於不打了,雨也小了一點,不過還是密密麻麻的擋著視線,能見度不到2米。一直手臂忽然間伸出了馬路上的一個地坑。手臂的主人像是已經筋疲力盡了似的停了下來,劇烈的喘息聲唄雨點再在地上的密密麻麻的劈啪聲掩蓋的一點不剩。
隔了幾分鍾,手臂上的肌肉忽然一緊,強健的臂膀擎著一個傷痕累累的上半身忽然出現在地麵上。
就在這時一輛悍馬h2突然出現,車的前保險杠整整的撞在男人的腦門上,男人的腦袋就像是一個從帝國大廈頂層上扔下來的一個爛西瓜一樣,爆炸似的向著四麵八方拚命地飛,眨眼間就飛的不見了蹤影。
悍馬上的司機像完完全全的沒感覺似的繼續往前開的消失不見。留下了一地的被撞得細碎細碎的紅白相間的腦漿和血水,被雨水衝刷這流進了地洞裏,一會的功夫地上的一切就被暴雨刷的幹幹淨淨。
而那個好不容易從未知空間逃脫而深受重傷的男人,就被這最後一根稻草壓死在了自己開鑿出來的墓穴中了。
雨依舊在下著,對就在它眼皮底下發生的一切漠然的看著,烏雲翻滾著就像在嘲笑著那個小不點,不自量力的竟然想逃出他的掌心。
“王哥,快來接我!世紀大酒店,快點他媽的李明找人堵我,快快快!!!嘟嘟嘟。。。”
王戰看看電話,一陣無語。一句話沒說就了電話又是這樣。沒辦法再怎麼樣也得去啊。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抬頭看看天,正是雨下的最大的時候,撐開傘抬腳走向車庫。
王戰是一名退伍的海軍陸戰隊的上尉,因為得罪上司而被提前退伍。回到老家沒幾天就被一個大官聘請當他兒子的司機兼保鏢。王戰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因為自己除了打仗,殺人和做任務,什麼也不會。根本沒有謀生的手段,如果不當保鏢估計就要淪為殺手或雇傭兵之類的黑暗世界的基石了。
於傑是副省委書記的獨子,算是個根正苗紅的紅三代。於傑還算是個比較好的紈絝子弟,一般的讓人無法忍受的惡習都沒有,就是狂了一點。因此總是得罪其他的公子哥。
王戰跟於傑相處的還是不錯的,於傑知道王戰是他的最後底牌,對王戰也是相當的好。因此每次惹出麻煩王戰總是盡力幫他擺平。
雨越下越大了,嘩嘩的雨聲蓋過悍馬彪悍的馬達聲。密密麻麻的雨就像已經竄成了線似的擋在眼前,朦朦朧朧的使人看不清前麵。
王戰擔心於傑將油門踩到了底,下了這麼大的雨王戰根本就不擔心在這偏僻的道路上會撞到人。W市的人過了12點沒人會出門,更何況平時這個路上就是鬼影子都沒一個的,不要說還下著這麼大的雨。
“咣——”的一聲,悍馬突然一震,王戰就看見擋風玻璃上滿是血紅色的液體。王戰渾身一震“完了”撞到人了。
就當想下車看看的時候,就聽見腦海中突然響起一個冰冷的,完全沒有一點感情波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