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那虛空之中一聲大喝,卻是震耳欲聾,令人心神顫動!
“哼!你們幾個老怪還要在那邊看熱鬧不成,這地階兵刃,怕是就要跑了!”話音落下,卻隻見一個紫跑老者臨空而立,威勢一時無二。
而其閃現之時,隻見其前方,一條深紅色光流急速掠過。
老者眼神之中掠過一絲喜色,卻是大喝一聲:
“呔!”
於此同時,老者大手一揮,卻是無盡氣勢放了出來,掌勁一曲,隻見那紅光卻是生生止住,停了下來。
便在此時,那傳說中的地階神兵,便是這般呈現在上萬雙眼球之前。那兵刃發著暗紅色幽光,看上去,卻是似盤非盤,似碟非碟,在其邊緣,卻是九齒排開,鋒利至極。
那紫袍老者眼神之中貪婪之色更加濃鬱,喃喃道:“這,難道便是虛行尊者使用過的九轉流星碟?”
老者剛一把上前,那九轉流星碟像是有靈性一般,化作一股流光,倒飛而去!
便是此時,又是幾聲大喝,隻見那空中又多出兩道人影,一黑一白,黑袍人手握一把通體雪白長劍,而那白袍人,卻是握著一把全身漆黑的長劍!兩道人影順勢截住那九轉流星碟的去路。
黑袍人卻是臨空上前一步,道:“候老哥,幾十年未見,想不到你還是這般性急!”
此話一處,那上萬人中,卻是大半驚呼出聲。
“什麼,難道,他便是大陸第一怪人,侯不敬?”
“想不到連日月雙劍與侯老怪,都是來了……”那上王人中,本來還幻想著那神兵之人,此刻,卻是徹底斷了這份心思。在幾人麵前,他們卻是連那死地資格都沒有。
那侯不敬看了兩人一眼,卻是眼角掠過一處虛空,道:“性急的人,未必隻有我一人吧?”
話音落下,隻見那處虛空慢慢扭曲,卻是現出一人,哈哈大笑道:“是哪個老不死的又在念叨我尚自在,難道真是活得不自在了?”
侯不敬冷哼一聲,道:“你要想討不自在,侯某隨時恭候!”
“你們自在與否,卻是與我何幹,今日我要的,便是它了。”尚自在還未答話,卻是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幾人尋聲看去,隻見不遠處,一大紅之色長裙的妖豔女子,慢慢飄落而來。他那修長的手指,卻是指了指那在幾人中間懸浮不動的九轉流星碟!
幾人同時驚呼道:“天下第一毒婦,毒煞魔女?”
那日月雙劍同時踏出一步道:“天下第一毒婦,說話果然直白,不過,卻不曉得,我們哥兩手中的長劍,卻是有幾分拖泥帶水!”
那毒煞魔女並未理會兩人,隻是對著一處山丘道:“賀壽鬆,你卻要躲到幾時?”
此話落下,之聽那山丘之中輕咳兩聲,便隻見一個黑影一飛而起,幾個閃爍之間,便是到了幾人不遠處。
直到此時,上萬之人才真正明了什麼是真正的強者,什麼才是強者的組合。
夜無月,日當空。
黑顛白倒,
雙劍刺蒼穹。
日月雙劍客,孤獨無月,孤獨無日。
不敬神,不敬仙。
狂笑走天邊。
鬼莫現,妖莫臨。
吾自見怪,掌破神仙台。
大陸第一怪人,侯不敬!
我自逍遙我自在,
不戀紅塵,不與神拜。
誤入紛擾,莫怪,莫怪!
大陸散人,尚自在。
二枚銷魂眸,斬斷千絲愁。
一指梅花笑,送汝九泉遊!
天下第一毒婦,毒煞魔女。
至於那賀壽鬆,卻未在大陸上流傳於有關他的打油詩,算是一個明麵上得人物,大家都是清楚。他乃安陽第一人,靈館總工會會長,一身修為,已然是玄乾初段巔峰。
但此時,那上萬人之中,卻有一人驚訝到了極點。他,便是王淩。
在賀壽鬆飛身而起之時,其內心卻是驚起驚濤駭浪,原來想賀壽鬆隻是一位強者,卻不想已是強到這般地步。
此時空中六人卻是排成一個五角之勢站立,日月雙劍獨占一角,其餘幾人各占一角。他們中間,便是懸浮著那九轉流星碟。那九轉流星碟此時卻是很配合的一動不動,像是知道眾人心思一般,待到眾人大打出手之際,尋個機會一溜大吉。
尚自在看到這般陣勢,卻是大笑一聲,道:“看來今日這九轉流星碟落於誰手,都是免不了一番苦戰啊。我事先說好。本人並不是為這所謂的神兵而來,乃是為打架而來。待會你們出手,哪邊落了下風,我便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