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淩便這般呆呆的看著那少女,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那少女被王淩這般盯著看,臉色已經紅到脖頸之後,小腳一跺地麵,卻是轉身跑了。衛東輕咳一聲,才是把王淩驚醒過來。
王淩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口裏還喊著大口燒餅,手裏水壺的水已是喝了一半有餘,便知自己剛才失態了。尷尬道:“小子失態了,大叔莫怪!”
旁邊幾名鏢師哈哈大笑,像是很久未遇到這種樂子一般,笑得前仰後倒,不過衛東一個眼神過去,卻是都齊齊止住了笑聲。
衛東笑笑,並不介意,道:“小兄弟怎麼稱呼,此去卻是哪裏?”
王淩道:“小子孫弟,這一去,是想道安陽城,可是不知路徑。不知我該如何稱呼大叔。”
衛東道:“小兄弟叫我衛東大叔便好,正好我們要去荊陽城,荊陽城與安陽城隻有三百裏之遙,若是小兄弟不嫌棄,可與我們共同上路,到達荊陽城後,幾天便能到安陽城。”
王淩心中一喜,也不矯情,道:“如此,便多謝衛東大叔了。”
一行人便這般浩浩蕩蕩行在官道之上,所過之處,也算風光,一些過往行人,都是投來了羨慕的目光。不過一行人並不理會,加緊趕路,他們不是旅遊,而是壓鏢!
跟著衛東一行人,終日奔波中的王淩終於是有了一些安靜地時間。王淩坐於一輛馬車之內,雙目緊閉,混沌神之章的功法路線運轉便要運轉開來。但是還未等王淩運轉功法,其身體便猶如萬毒噬身般刺痛起來。看上去,王淩的身體就像一個通紅的木炭一般,隨時有爆裂開來的危險。隻是瞬間,王淩便是已經虛脫下來。
王淩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無力的趴在馬車裏麵。
“又失敗了麼,難道我這一生,終究是廢了麼?”獨自一人逃亡這段時間,王淩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試著修煉混沌神之章,但無一例外,都是失敗。
“靈功已然無望,混沌神之章亦無法修習,難道我王淩,竟是這般命運!”
正當王淩虛弱的躺在馬車之內之際,王淩忽然感覺腰間輕微震動一下,卻是嚇了一跳。王淩伸手摸去,卻是拿出一塊黑色玉牌。此玉牌,不就是那日城外森林賀壽鬆給予自己的幽暗天幕的信物麼?
王淩定睛看去,隻見那玉牌上浮著幾個閃著青光的小字。
任務:三百米外,速度!
王淩收起玉牌,匆匆與衛東一行人道別而去,雖然衛東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未多加強留。
王淩朝大路四周一看,隻見路旁一處並不顯眼的地方,卻是有一條小路,想是很少有人經過,已然雜草叢生。
王淩扒開一些擋在前麵的樹枝,慢慢走了進去,隻見不遠處,卻是站立著一個約莫二十四五歲的青年。青年看著王淩,並未說話,而是等著王淩一步步過去。
王淩看了看青年,心道:“現在的我居然感覺不到其氣息,至少應該是固靈階別的高手吧!”
王淩站在青年對麵,道:“你是幽暗天幕的使者?”
青年並未回答王淩的話,而是反問道:“你的玉牌呢?”
王淩也不見怪,目前的他,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求別人一定要回答自己的問題。王淩從腰間拿出玉牌,遞與那青年。
青年並未接過,而是從其腰間也是拿出一塊與王淩手中一模一樣的漆黑色玉牌,唯一不同之處,便是王淩手中的玉牌,有一顆星星。而那青年手中的玉牌,則是閃耀著三顆星星。
青年看了看王淩手中的玉牌,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不過臉上卻是未表現出來。青年收起玉牌,道:“你叫王淩吧,一星使者?”
王淩道:“恩,你怎麼稱呼。”
青年眉頭一皺,道:“你卻不知道,一星使者見了三星使者,需行拜見之禮麼?”
王淩雖心生不爽,道還是行禮道:“一星使者孫弟,見過三星使者!”
青年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應了,道:“我叫嚴浩,此次任務,你便跟著我。”
王淩應了一聲是,跟著青年朝著小路徐行而去。
嚴浩看似高高在上,不過還是告訴了王淩很多關於幽暗天幕的事情,王淩知道。幽暗天幕在烈炎帝國每個城市都有分部,甚至在其他國家的重要城市,也有幽暗天幕的身影。這些分部在外人看來都是一些商鋪,或者是其他什麼工會,或者組織。
而這些分部的管理者,在世人看來,也都是有著明麵上得身份。這一點,王淩已經是有所了解,那賀壽鬆,在外人看來,就是安陽成靈館總工會的會長,有誰會知道,其實他是幽暗天幕的人,或許說,誰知的有幽暗天幕這麼一個組織。隻是不知道,賀壽鬆在幽暗天幕,屬於什麼級別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