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剛退出遊戲,準備關了電腦睡覺。這時手機就在桌子上嗡嗡地振動了起來。我看了一眼屏幕,上麵不停地閃爍著段公子的名字,然後轉身朝陽台走去。
“大哥!一大晚上了你不睡啊?”
“哥哥不是在收拾明天去爬山的東西嘛,問問你都帶了些啥?”
“人!”
“林若柔,你能不能別那麼幽默啊?那你不收拾東西都在幹嘛啊?”
“我說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沒爬過山啊,大晚上的抽風激動。我剛打完遊戲,正準備睡覺呢。”我把手機的音量調小,斜靠在陽台。
“就你這右腦不發達的小智商還打遊戲?連連看吧你。”我聽他這話火蹭蹭的往上冒。
“深更半夜,精神抖擻得跟打了雞血一樣,你這樣振奮不已地羞辱著我,目的何在?”
“哇塞!林若柔,你好歹淑女點吧!你不在宿舍啊?沒聽到莫惜嚴的聲音。”
“我在我哥這兒,你怎麼不sao擾莫惜嚴?”
“瞧你說的,我敢嗎我?”
好吧!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花露水,帶嗎?”正當他在那邊正兒八經的聲音來,我果斷的把電話掛了。
第二天當我頂著一頭雜草睡眼惺忪的來到校門口會合時,也被迫享受大家狠毒的譏諷。
一身橙黃運動裝的宮粵北牽著一個穿著運動裙的女孩張揚的對我笑。我那本來因為怒氣翹上天的尾巴,見到他們緊握的手時霎時萎|頹下來,胡亂的一笑,算是打招呼了。
我用隻有我和莫惜嚴能聽到的聲音說:“爬山穿什麼裙子啊?裝!”
莫惜嚴鄙視的說:“林若柔,你不要把嫉妒表現得那麼明顯好不好啊?本來今天叫他來讓你開心開心的,沒想到這花蝴蝶走哪兒都缺不了女人。”
“哎!我說宮少爺,你老人家能不能別那麼饑渴啊?叫你出來陪咱們爬山,你還左擁右抱的。”
聽到莫惜嚴的話我才抬頭看到宮粵北右手牽著運動裙mei女,還側過身子和一個看上去也很好看的mei女聊天。我感覺心裏麵像是被人灌鉛了一般,沉重得難受。我看到剛剛還得意揚揚地海侃的宮粵北的臉瞬間就黑了。
他走過來拍著我的肩膀衝莫惜嚴說:“還是林若柔好,哪像你這個潑婦。”我的臉霎時紅了,惹得莫惜嚴哈哈大笑。
段錫那廝像是要駐紮青山一樣背了一個大的登山包不說,還走右手一起拎了幾大袋吃的用的東西。當他氣喘籲籲的坐在一塊石頭上的時候,我也渴得不行。
我慢慢騰騰的摸到他的身邊,東拉西扯的和他閑聊了一下,趁他不備,扒開口袋就開始尋喝的。
他在山下對於我昨天晚上的掛電話行為很是鄙視。我也對他一副駐紮深山的媳婦樣子很不齒。他就放狠話給我:“林若柔,別說哥哥我沒提前給你打招呼,要是你渴了,我是不會給你一滴水的!”
我撇撇嘴,十分有骨氣的說:“姐是渴死也不會喝你的一滴水的!”他一臉不相信的鄙視著我,我外加了一句:“那除非你想我喝你的血,你就吧水藏著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