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的第三天蔣文文才醒過來,昏睡了三天三夜,醒來的蔣文文覺得渾身都疼,阿剛將這消息告訴了秦川,秦川丟下手上的事急急忙忙地趕來了,他剛到病床前,蔣文文一看見他就從另一側跳下了床,戰戰兢兢地看著他,身體還打著顫。
秦川怎麼可能允許蔣文文遠離自己,既然已經這樣了,蔣文文就隻能適應自己,他從床尾繞過去,蔣文文已經靠到了牆上,兩隻手絞在一起,看來是真的緊張了,從前蔣文文一緊張兩隻手就會絞在一起。
秦川慢慢地走近蔣文文,在蔣文文要跑的那一刻,伸手抓住她,不顧她的掙紮摟著她坐在床上,蔣文文身體僵硬的像木頭,“怕我?”秦川輕輕拍著蔣文文的背,“怎麼著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從前是現在還是,別怕,那天隻是意外,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蔣文文不說話,身體始終僵著,秦川抱著她僵著,秦川坐在床邊她僵著,總之隻要秦川在房間裏她都僵著,直到響起秦川出去的關門聲,蔣文文才鬆了一口氣。
秦川每天都去醫院,醫生說蔣文文不能再受刺激,否則不利於身體恢複,秦川就沒再進蔣文文的病房,來了就站在病房門外看著病房裏,晚上就睡在隔壁,蔣文文恢複得很快,住了七天院就康複了。七天裏,蔣文文想逃出去,可是阿剛一點機會都沒留給她,她隻能任命地回到別墅。
蔣文文回到別墅,臥室內能搬動的都換了,沒了原來濃重的男性氣息,完全地女性化了,床換了,床上用品也不是熟悉的米色,米色地毯換成了純白色,窗簾變成了淡粉色,就連那架鋼琴都換了樣,這讓蔣文文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就坐在床邊看著這陌生的一切,直到累了。
秦川坐在書房裏看那天的監控資料,隻一半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一掌把桌上的東西都掃了下去,麵對蔣文文時他的心是疼的。秦川自認自製力很強,五年多的時間裏,他沒找過一個女人,心和身體想的都是蔣文文,好不容易和她重逢了,他怎麼會這麼殘忍地對她?怎麼會這樣?他怎麼會把蔣文文越推越遠?秦川想的頭疼,不行,蔣文文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他不會也不允許蔣文文推開他。
蔣文文坐累了,剛想倒下休息一下,秦川開門進來了,她看見秦川進來,立刻從床上跳下來,站在床邊,絞著手不安地看著秦川。
“怎麼不睡會兒?”秦川一看蔣文文站了起來,床上的東西都還整整齊齊,心一酸,那天的自己失了理智,自己的行為的確和禽獸無異,難怪蔣文文見了自己會緊張成那樣。
蔣文文一聽秦川說睡字,就更緊張了,帶著委屈,眼淚劈裏啪啦往下掉,可是又不敢哭出聲,抽噎著像極了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