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教練的請求,理所當然被喬鋒嚴詞拒絕了,他還沒有閑到如此蛋疼的程度。
兩人來到一間獨立雅間進行密談。
向服務員點了所需的東西,門被關上後,冉姍姍立即嚴肅盯著這廝,開門見山道:“喬鋒,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家月月?”
對這種弱智問題,喬鋒直接無視,迎著她的目光,平靜地道:“冉……女士,這場合比較正式,暫時就不稱你大嬸了。我這個人,本來就夠自以為是,沒想到,你比我還要更善於幻想。我在想,王月早該成年了,去管一個成年人的個人問題,你不覺得很無聊麼?她怎麼想的,我不想知道,我對她暫時也沒什麼興趣。所以,你剛才問的隻是一個廢問題。”
冉姍姍恨恨瞪著他,咬牙說道:“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汙蔑我家月月!哼,就你這樣?我家月月才看不上眼呢。”說的同時認真打量了一下這廝,卻現他還真有點酷,心裏不由緊了幾分,擔心起自家女兒來,真要看上怎麼辦……
“嗬嗬,說我汙蔑?這頂帽子有點高了,不過念在你是大嬸的份上,我暫時不跟你計較。”喬鋒往後仰了仰頭,長吸一口氣,心平氣和的認真說道:“冉女士,你找我談話,意思我很清楚,也很理解,否則我也不會閑得蛋疼,來接受你的邀請。要知道,你可是有家有室的大齡良家fù女,長得還勉強,有一點出牆紅杏的潛質,跟你單處一室,這對我的名聲影響很大。所以,希望你說話禮貌一點,嚴肅一點,正經一點,別老說一些次要問題。另外,如果你還沒見識過我的嘴巴,估計今天會給你留下相當深刻的印象。記住,要冷靜,不要jī動,那樣除了讓你虛火上升,把肺氣炸外,別的一點好處都沒有,我這可是好心提醒你,畢竟你是大嬸,對於尊老我還是比較注意的。好了,你繼續說吧。”
“……”冉姍姍噴火的眼睛足足盯了這廝五分鍾,一言不,奈何人家壓根就不接受她的眉目傳情,悠閑自在得很。
總算等到端著盤子的服務員走進來,放下兩杯1uan七八糟的玩意,禮貌招呼一聲後,又出門關上。
掏出黑白諾基亞看了一眼時間,喬鋒提醒道:“冉女士,我們是來談問題的,拜托別老是對我放電,我的免疫力雖然很強,但這樣還是會影響到我的個人形象。這個……就算再hua心,也不能隨便去勾引大嬸吧?好了,說正事,你家女兒應該是遇到青net期的心理問題了,我們做家長的,可以就這個問題心平氣和地切磋一下。”
這廝一邊把手機往kù袋塞回,一邊闡明自己的作風:“我這人,最討厭別人不禮貌。對所有不禮貌的人,打擊沒商量。你知道就好了。”
在四十幾年的修為下,冉姍姍又hua了三分鍾,才算讓自己平靜下來。
“月月心裏怎麼想的,我現在是越來越不理解了。”冉姍姍皺眉感慨一番,換了一個比較禮貌的口ěn,詢問道:“喬鋒,你經常和她在一起,應該會知道一點吧?”
“不經常,偶爾而已。”喬鋒糾正了一下,沉yín道:“我隻是一個男人,和月月不過君子與女子之jiao,比水還要淡。憑這不多的幾次jiao往,我感覺……她現在還沒有脫離小孩的心境,怕找男人,怕結婚,應該是一種綜合恐懼症。更關鍵的是,在她的內心深處,對捆綁成夫妻這點應該極其反感,而戀愛自由則是她的強烈追求。這種情況下,你要還傻乎乎地去bī她做最討厭的事情,純粹是……算了,不想說你。我的主要意見就這些,你自己去理解吧。其餘的?好象沒什麼說的了,我和你畢竟不是一代人,可是有明顯代溝的。”
說完,這廝隻感覺喉嚨熱,心道這做家長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抓起杯子沒幾秒便喝了個精光,覺得仍不過癮,幹脆把冉姍姍那杯還沒喝過的也拿了過來,一口氣也喝個精光,最後抹了抹嘴巴,忿忿不已:“冉女士,請我做報告,就點這麼一點東西?你也太小氣了。下次我可不會再隨便赴你的約,名聲是小,窩火是大。”